朱颜血(330)

  冷如霜脸上本来失去了血色,此时却又变得绯红。慢慢将手放开两边。

  “哗!”众人的眼球再度爆出。

  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散发出少妇的妩媚,冷如霜实在是天生的尤物。

  白天德失笑道,“想不到太太的身体比小妹子还鲜嫩,刘县长真是把太太保养得好啊。”

  一提到刘溢之,冷如霜就如遭重击,脸色阵红阵白。

  白天德偏不放过她,道,“不知昨日刘县长与太太搞了没有?”

  冷如霜咬住贝齿。

  李贵喝道,“团座问你话呢,快说搞了没有?”

  众人皆喝,“搞了没有?”

  冷如霜轻轻点点头,珠泪欲坠。

  众人大笑起来,彷佛得到极大满足。

  白天德没笑,冷然道,“既然身子脏了,那就快去洗洗。”

  这话实在太羞辱人了,全沅镇再无冷如霜一般高雅素净之女,竟会让这般比土匪还恶心的家伙嫌脏?!

  本来冷如霜为了肚里的孩子,已决意付出所有的代价,她已想好,只有几个月了,如果生的女孩,她就与孩子同归于尽,如果生的男孩,她就想尽办法将男孩送到安全的地方再寻死,反正身子已经肮脏,再也无颜见九泉下的丈夫,只要能为老刘家留下一点香火,也死得暝目了。没料到她面对的比想象的更要屈辱百倍,差点将她完全摧垮。

  许久,冷如霜才木然往外走。

  白天德叫住了她,“哪里去,就在这里洗。”

  冷如霜的眼睛红红的,像失去灵魂的玩偶,赤裸着身子,拿过铜盆来,打上一点温水,蹲在众人中间,牲口一样不知羞耻地洗起下身来。

  洗完了,白天德要她爬上床去,摆出刘溢之干她的姿式来。

  冷如霜为了保护腹中的孩子,无言地跪下,双手撑地,像狗一般挺出屁股,听凭自己的隐密花园暴露于一双双色眼之下。

  白天德边脱裤子边耻笑道,“原来堂堂的刘县长是一条狗,天天就是这么干的。”

  众人皆淫笑不已。

  当粗大滚烫的肉棒直顶顶的捅入冷如霜的狭窄的花径时,冷如霜再也忍不住太重的悲愤,失声痛哭了起来,为了身子与心灵的双重痛苦。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堕入了苦难无边的阿鼻地狱,再也无法回头。

  ***    ***    ***    ***

  莽莽大山中,一个女人在黑暗的林中小径上打滚,嚎叫。

  她的力气是如此之大,经至于被她攥着的大竹竿都撼动了,枝叶索索发抖。

  她整个人也比这枝叶抖动得更厉害。

  赤裸的身子上布满了泥浆,像一条肉虫不停地蠕动,翻滚。

  “啊呀……!”

  带着哭腔的一声长嘶,挟着无尽的愤怒与屈辱,直上云霄,惊起林中宿鸟,扑啦啦地乱飞。

  ***    ***    ***    ***

  金宝踉踉跄趴地跑上沅水桥,跨过去就是官道,衣裳不整,身无半文,周身疼痛不堪,夜半三更之际,还不知道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她一头差点撞到一个人的身上,那人嘻笑道,“别着急,老子干掉了其它人之后就专程在这里等,可是等你好久了。”

  金宝大惊失色,因为说话那人正是二喜子,模样罩在黑暗中,倒是他手中握着的白蒙蒙的匕首在月色下一清二楚,几线血纹还在流动。

  金宝跪在二喜子面前,“大爷,我同您无怨无仇,放过我吧。”

  “实话告诉你,老子出娘胎起打过不少人,也挨过不少打,还从来没有女人在老子的脸上结结实实扇几巴掌,你是头一个,老子敬佩你,也会报答你,臭婊子。”

  二喜子抓住失去抵抗能力的金宝,利索地将她剥光,手脚都绑了起来,嘴里塞上一团碎布。

  “小妹子,今天大哥我要玩一个傲的,开开眼吧。”

  二喜子怪声怪气地笑着,刀尖在金宝的肚脐眼上比划了一下。金宝恐惧地将眼睛都瞪圆了。

  刀尖终刺了下去,在肚脐上深深地划了个十字,浓浓的鲜血立时涌了出来,随即染成红色的肠子也滚出一截。

  剧痛中金宝死命挣扎,又被牢牢压住,动弹不得。

  二喜子兴奋地解开了裤带,将一柱擎天的鸡巴抖出来,竟将龟头压在肚脐眼上,一点一点地撑开伤口挤了进去。

  金宝再次剧烈抖动,身体一阵阵痉摩。

  坚硬的肉棒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小姑娘的腹腔。这种感觉特别奇怪,实质上,只有肚皮不算厚的脂肪层才有足够的磨擦力,腹腔内反而显得空荡,但是插在一大团滑腻温热的盘肠之间,肥厚柔软多汁的肠体包裹着肉棒滚来滚去,则别是一番常人难及的韵味。

  “爽啊。”二喜子叫出声来。

  肉棒每深入一次,连带腹肉都卷了进去,往回抽时,又把一片血花血肠带了出来。小金宝在恍惚中多次晕死,生命慢慢衰竭。

  月儿残照,月色血红,无言地俯视着大地之上人间至惨。

  ***    ***    ***    ***

  白天德真是个精液构成的恶魔,整整两个时辰,射了四次在她体内,休息片刻又能翻身再度骑在她身上。

  冷如霜的下身本已麻木,也希望自己象死尸一样躺着,不言不语也不动,然而阴户内过度的摩擦已经烧干了生理上强行分泌出来的一点爱液,完全依靠前次残留下来的精液在润滑。

  当比常人粗壮的肉棒插入,在干燥的肉壁中钻行,那层薄液根本不够,没有几下就将她的感觉硬生生地拉了回来,没有快感,只有剧痛,每运动一下都像直捅到她的脑门里,让她感受到钻心的疼痛。

  她咬着牙拚命忍受,一背都是汗水。

  白天德还将她的长发散开,湿湿地晃动,别有一番异样的美感。

  “啊啊!”女人终于忍不住尖叫了出来。

  几缕鲜血缠绕在白天德的肉棒上带了出来。

  “团座把这婊子搞出血啦。”

  “是做好事吧。(来月经的意思)”

  “放屁,怀毛毛了哪还会做好事,猪脑子。”

  哭泣声中,白天德也到了兴奋的顶点,两只大手用力挟紧她的肋下,将她的臀部使劲往回送,他的屁股也死命往前顶,涨到极处的龟头已深入到花心之中,哆嗦几下,热流涌出,方回过气来,缓缓抽了出来。

  冷如霜差点翻了白眼,几欲死去,瘫软在床上。

  红白相间的脏液从洞开的玉户口挂了出来。

  白天德真有些累了,喘道,“妈的,老子这样辛苦不晓得为了啥。婊子的,快洗洗。”

  女人的肉体艰难的挪动着,下了床,一个踉跄差点栽倒。

  “把这盆水喝了,今晚就到此为止。”

  盆中哪还是水,全是粘稠的液体,看着就恶心。

  女人默默地端起小盆往嘴里送,一连灌了好几口下去,立刻又连本带利地从胃里反出来,哇啦吐了一地,苦胆都快吐出来了。

  屋里弥漫着浓浓的精液味,尿味,酸臭味。

  白天德屏住呼吸,皱眉嫌恶道,“算了算了,洗洗干净。”

  冷如霜对着镜子憎恶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机械地冲洗下身,一次,两次……

  “不干净了吗?”

 

 

 

 

  第十三章 假相

 

  冷如霜一直没有合眼,眼中布满了血丝。

  日上三竿了,她还躺在自己的绣花床上,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

  四下里很安静,安静得能够听到屋里西洋钟的钟摆和屋外卫兵来回走动的脚步声。

  就在前一日,就在同一处,她还在和丈夫缠绵,转瞬间天人永隔,而她则堕入了炼狱。

  “我这样牺牲值得吗?”

  她看着床顶紫红的缨络,不停地问,问自己,问鬼神,问苍天。

  没有谁能够回答,只有现实残酷地摆在眼前。

  她赤裸的身子平躺在白天德的臂弯当中,男人的另一只手正越过她圆隆的小腹,搭在她的胯间,手掌正巧摀住了她的玉户。男人鼾声如雷,而她却不敢稍稍侧侧身子,摆脱这个极为难堪的姿式。

  下身还在疼痛,无情地提醒着她昨夜曾遭受过一场怎样的风雨摧残。上了药膏,止住了血,但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

  她更担心的是这样暴力的轮奸会不会对她肚里的孩子有影响。

  如果每天如此,她唯有一死了。

  孩子啊孩子,妈妈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男人的身体动了动,醒了,一眼就看到了怀中的可人儿,如同笼中的金丝雀一般瑟缩不安,不禁笑了。

  搭在玉户上的手俏皮地在那团嫩肉上抓了两下,女人哆嗦了一下,这才发觉女人原本密合光洁的花穴此时变得松软,豁开一道口子,意识到前夜玩得有些过火了。

  冷如霜闭上眼,细黑绵长的睫毛覆在苍白憔悴的脸上分外惹人怜惜,连冷酷如白天德也不禁心肠有点发软。

  “宝贝儿,没伤着吧。”边说边把臭哄哄的大嘴往她樱唇上凑,想亲她。

  冷如霜厌恶地把头扭过去。

  白天德拿眼一瞪,正待要发作,忽听外面李贵前来报告,“团座,有讯息传来,说刘太太的父母正在来沅镇的路上,估计还有半日的路程。”

  白天德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下的女人已晕过去。白天德急掐人中方才悠悠醒转。

  冷如霜不言语,白天德还是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乞怜和恐惧,如果让父母知道了她非人的遭遇,那将是对老人毁灭性的打击,这是她宁死也不愿看到的。而这恰恰也是白天德的愿望,他要尽力将这一起谋逆之事隐瞒,直至顺顺利利坐上县长宝座。

  他在冷如霜圆滚滚的肚子上摸了摸,似在提醒她不要忘记了活下去的理由,说道:“如果你真听话的话,白某可以助你给老人家演出好戏。让老人高高兴兴来,高高兴兴走。”

  此言果真击中了冷如霜的心事,白天德又附耳说了几句,她虽然不可能快活起来,至少脸色没有那般凝重了,秀眉舒展了一些。

  心中却郁集了一个结,与杀夫仇人合谋欺骗自己的父母,道义何在?这个难题只在不经意间划过,并没留下太多痕迹,又在不经意间开始一点点偏离道德的轨迹。

  白天德在她光洁的屁股上拍了拍,大度地说,“现在去把衣裳穿上吧。”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