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246)

  “好啊。来一场破肛大会,让大家都看看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小屁眼儿是怎么被插破的!”白玉莺在凌雅琴雪臀上一拍,得意地说道:“本护法给你的屁眼儿开了苞,保你的后庭花客源滚滚,生意兴隆。”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不明白这两个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觉告诉她,明天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刚才更残忍,也更加难以承受。

 

 

 

 

  24

 

  白氏姐妹朝龙朔使了个眼色,并肩出了地牢,让她们师徒能够独处片刻。

  龙朔绞了一条毛巾,蹲在凌雅琴身旁,擦拭着师娘饱受摧残的玉体。看到师娘阴阜边那个桃花印记上居然留着一圈牙印,龙朔不由一怔,这才知道星月湖的妖人有多么淫邪。他小心地抹拭着师娘红肿的下体,悄悄取了一颗玉还丹,研碎了洒在肿成一团的玉户上。

  凌雅琴羞得无地自容,偏生手脚没有丝毫力气,只能侧过脸,小声呜咽着。

  短短一天时间,她的人生已经被彻底颠簸。以往引以为荣的名声、地位、容貌、优雅、剑法,此刻反而更加深了她所受的污辱。在这里她在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个如此柔弱的女人,面对男人的强暴,她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接受。用女人最原始的肉体接受他们的精液和摧残。

  她捂着脸痛哭道:“我怎么对得起你师父……”

  龙朔没有作声,他将玉还丹最后一点的粉末抹在师娘外翻的阴唇上,然后继续给师娘擦洗身子。

  “我不需要原谅。因为徒儿做的事无可原谅。为了报仇,我连自己的屁股都可以卖,何况是师娘呢?只要能报仇,我可牺牲一切,我的一切,还有别人的一切!”龙朔冷笑着对自己说:“你真是一个无耻的禽兽呢。”

  玉还丹是梵雪芍精心配制的药物,当日为了义子方便采补女人的真元,她专门配制了两种药物:天女春和玉还丹。天女春是用来刺激女子发情,而玉还丹则是给丧失真元的女子滋补元阴。为了减轻义子的罪孽,她在玉还丹上耗费了无数心血,即使脱阴垂死的女子也可被此丹保住性命,一般的淫伤更不在话下。但龙朔采补女子无数,却从来没有用过。那些女子纵然不死,也被他灭了口。玉还丹对他来说,纯属多余。

  凌雅琴可以算是第一个使用玉还丹的女子。她本就姿质不凡的名器,再配上香药天女的玉还丹,顿时生出奇效。她只觉下体的胀痛和麻木象被抽丝般,丝丝缕缕地化开,几乎能够感觉到下体正在一分分消肿,回复原状,连体内腔壁上郁积的血液也开始流动起来。不多时,玉户就像一朵重生的奇花,重新绽放光华。

  不过凌雅琴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被人轮暴的阴影始终压在心头,只怕这一生一世,都难以消除了。她不知道凌辱还要持续多久,更不知道如果能重回,自己该如何面对丈夫。

  “好……好玩吗……”门外传来一个男孩吃力地说话声。

  “当然好玩了。宝儿这么大了,该玩女人了呢。你爹爹说她是名器,娘就带宝儿来,教宝儿怎么玩。”

  龙朔听出那是妙花师太和她的残障儿子,旁边还有几个人的脚步声,轻重不一,听上去似乎都是女子。

  洗抹一新的凌雅琴却颤抖起来,这一整天,她已经听过太多的“名器”,那些男人都是这样叫嚷着在体内兴致勃发。可那个孩子能做什么……

  妙花师太说道:“那婊子虽然是个下贱的淫奴,但她是江湖有名的美人儿,又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正好刚入教为奴,还没有被人玩烂,勉强也能配得上我们宝儿……”

  脚步声越来越近,中间还夹杂着男孩吸鼻涕的声音。

  凌雅琴乞怜地望着龙朔,用眼神乞求爱徒快些离开,不要再看自己受辱的模样。

  龙朔刚直起腰,一群人就走了进来。妙花师太怀里抱着宝儿,身后跟着靳如烟和两个小尼姑。

  妙花师太盯了龙朔一眼,扭腰走到凌雅琴身前,冷笑道:“凌女侠的徒儿好孝顺啊,还知道把师娘的身子擦干净,让大伙玩起来也舒服……”

  龙朔一言不发地上了台阶,只听妙花师太喝道:“这么脏的母狗!把她好生洗洗,尤其是那个贱屄,翻开来多洗几遍,不能委屈了我的宝儿……”

  凌雅琴被两个尼姑架着跪起身来,两膝支在床上。那两个尼姑扳着她肩头,把这个美艳的少妇按成挺服露阴的耻态。若在平时,这两个尼姑的微末功夫根本不放在她眼里,然而现在她不仅内功被制,连力气也被昼夜不停的奸淫所耗尽,若非两人扶着,她柔美的身体就像没有骨头般,随时都会倒下。

  靳如烟一边帮凌雅琴冲洗,一边悄悄审视她的玉体。入教第一天是每个女人都难以承受的,然而像凌雅琴这样第一次就惨遭小吉的并不多见。多半还是因为她的身份太引人注目,听说还那个万里挑一的名器。女人的幸运与不幸只是一线之隔。凌雅琴一切都完美得令人嫉妒。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她全部拥有,才会这么不幸吧……

  清水冲开雪肤上的污渍,流到腿上时,已经变成混浊的白汁。妙花师太抱着宝儿道:“乖儿子,这个女人在江湖中地位很高的噢,一般人想见也见不到呢。

  这会儿娘把她收拾干净,让宝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凌雅琴脸上血色猛然褪尽。那男孩额头奇大,眼睛白多黑少,嘴角还拖着口水,一只手又干又瘦,五指弯曲得像鸡爪一样,还在不停抖动,显然是个先天不全的怪胎。

  想到要被这么个怪物奸淫,美妇不由得哭叫着挣扎起来,“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妙花师太柳眉倒竖,“我儿子第一次玩女人选中了你,是你这贱货的福份!

  难道我儿子配不上你吗?”

  两名女尼把凌雅琴按在床上,将她的双腿笔直掰开。妙花师太把宝儿放在床上,解开他的肚兜。男孩胯下垂着一条紫黑的阳具,尺寸虽比平常男子略小,但对于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来说,未免太大了。

  沮渠明兰和沮渠展扬兄妹成婚,好不容易才养下这么个男孩,妙花师太对他视若珍宝,从小就用壮阳的药液浸泡儿子的性器,指望他能传宗接代,延续沮渠家的香火。

  凌雅琴挣扎几下便耗尽了力气,她咬住红唇,屈辱地合上眼睛。当那个奇形怪状的孩子趴到身上,美妇又是恶心,又是恐惧,忍不住痛哭起来。自己珍惜的肉体在这里竟是如此下贱,连一个有先天缺陷的傻子也可以把自己当作玩物……

  “好……好……好看……”宝儿吃力地说着,痉挛的手指朝美妇腹下伸去。

  洗净后的阴阜雪玉般晶莹粉嫩,那片小小的桃花印在雪肤上愈发殷红夺目。

  宝儿歪着头,使劲抓着,似乎是想将那个印记抠下来。凌雅琴又疼又怕,一边发出短促的惊叫,一边竭力扭动着腰臀,想摆脱他的抓弄。

  “死婊子!我儿子要摸你的屄,你还敢躲?”妙花师太把儿子抱到一边,宝儿顿时大哭起来。妙花师太只好把他放在凌雅琴胸前,哄道:“宝儿不是喜欢抓奶子吗?你看这对奶子多好玩啊,大大的,软软的……”

  宝儿被凌雅琴那对丰满的玉乳吸引,把头埋在她乳峰之间,流着口水在香滑的乳肉又舔又咬。

  妙花师太取出一只玉盒,将里面碧绿色的膏药挑了些许,涂抹在凌雅琴的玉户内。

  片刻后,一股酥痒的感觉从下体升起,凌雅琴玉脸飞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当碧绿色的药膏渗入秘处,美妇密闭的玉户悄然绽放开来,翻出层层红嫩的花瓣,柔美滑腻,娇艳欲滴。同时,一股清亮的蜜液从花房深处淌出,不多时美妇下体的秘境便一片湿滑,润泽无比。

  妙花师太把宝儿抱到凌雅琴腿间,用手握住儿子的阳具,温柔地轻轻捋动。

  那条紫黑色的阳具渐渐涨大,衬着男孩怪异的身体,犹如地狱中的恶魔。

  宝儿仰着脸,含含糊糊地说道:“娘……胀……胀……”

  妙花师太扶住儿子的阳具,对着凌雅琴下体柔声道:“插进去宝儿就会不胀了。来,慢一点……”

  凌雅琴大口大口喘着气,紧张得俏脸雪白。她的腰胯被人紧紧按住,只能被迫露出女阴,等待那个怪胎的插入。

  地牢中分不出白天还是黑夜。软床上,一个熟艳的美妇仰身而卧,她泪流满面,两条雪白大腿被人掰到最大限度,在她优雅丰美的玉体上,一个丑陋的残疾男孩正挺着怪异的阳具,在一个女尼的指引下,朝美妇迷人的玉户插去。

  紫黑色的龟头在娇嫩的花瓣间一触,便滑入湿淋淋的秘穴内。凌雅琴穴口极窄,纵然那根阳具并不甚粗,也被撑得满满的。她美目含泪,脸上满是屈辱与痛苦的神情。那种感觉,就像被迫一只令人憎恶的癞蛤蟆交媾一般,充满了羞耻和可怕。

  “滑……滑……”宝儿傻笑着咧开嘴,口水一连串流在凌雅琴肚脐上。

  “啊!”凌雅琴突然尖叫一声,玉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宝儿撅着屁股趴在美妇剧颤的股间,嘴巴张得老大,似乎碰上了什么奇妙的事情。过了一会儿,他傻呵呵笑着说:“娘,她咬……咬宝儿……”

  “那是女人的花心子,你顶一下,很好玩的。”妙花师太笑盈盈瞟了凌雅琴一眼,“这么浅的屄,我儿子玩起来会很开心呢。”

  宝儿费力地撅起屁股,顶了一下。凌雅琴不由自主地娇呼一声,怒绽的阴户内淫液泉涌。

  不多时,地牢内便回响起“叽叽”的水声。凌雅琴玉体泛起一层艳红,水汪汪的美目又是难堪又是羞耻。她一个成熟的少妇,却被一个孩子干得淫液横流,这样可耻的淫态真教人羞愧得无地自容。

  妙花师太看着儿子开心的样子不禁笑逐颜开。她给凌雅琴涂的是星月湖秘制的淫药,焚情膏。那还是倚仗哥哥的面子,求叶护法配制的,极为珍贵。若非为了让儿子玩得高兴,她也舍不得在这些下贱的淫奴身上使用。

  龙朔使用的天女春是梵雪芍亲手所配,梵雪芍不忍让那些女子痛苦,不仅减轻了刹量,还小心翼翼地用其他药物来中和它的刺激性,消除淫物的后遗症。而叶行南配制的焚情膏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仅药性霸道之极,而且专以改变女子体质为能事。若是按照时辰使用,数日内就能把一个贞洁自持的女子改造成情欲难抑的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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