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囚(2)

 

 李红娇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又立刻闭上了眼睛,“天父天兄啊,让我死了吧!”她祈祷着。

 

 她闭上眼睛,但身上所有别的感官都格外敏锐。清兵们一个个地扑到她的身上,每个都像野兽一样地折腾。李红娇的下身像着了火一样,每一次抽插都是酷刑。胸部也被那帮家夥揉着、搓着、吮吸着,奶头钻心地痛。有的还没有轮到的人掏出阳具在她脸上乱蹭,骚臭的气味让一向有洁癖的她恶心不已。他们还用各种下流不堪的语言污辱她,倒把她说成淫荡不堪,让李红娇听得面红耳赤。

 

 李红娇意识到,自己的惨叫和怒骂只能让这群暴虐的清兵更加兴奋,于是紧咬嘴唇,拼命忍着。

 

 忽然,她又感到自己被人抬了起来,睁眼一看,原来他们正把她换到刑架的另一面。李红娇还没有回过神,已经脸朝下趴着,双脚依然吊在刑架上。她恐怖地感到,已经有人把阳具顶在肛门上,“啊……不要啊……”李红娇终于喊出了声。

 

 王伦这时揪起了她的头:“怎么样?伪幼王朝什么地方逃?”

 

 李红娇倔强地咬着嘴唇,还是一声不吭。

 

 后面开始刺入了。由于双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李红娇一点抵御的能力也没有,她只有泪流满面,忍受这前所未有的□辱。

 

 有的清兵本已经轮到一次,现在又褪下裤子,跑上来鸡奸。

 

 刘耀祖和王伦又逼问了李红娇多次,但她还是一字不吐。

 

 不知过了多久,李红娇的双脚终于被解了下来。屋里的人都穿好了衣服,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津津有味地评论着。

 

 刘耀祖此时说:“把她带回牢去,给一些饭,今天晚上不许有人再碰她。这是要犯,如果根据她的口供抓住伪幼王和洪仁□,咱们绿营就大翻身了。明天我还要亲自审问。”

 

 “喳!”大家异口同声回答。

 

 王伦又乖巧地说:“因为是要犯,今夜不得已允许大家用棍刑,可是不得说出去,不然谁也脱不了干系。”

 

 “喳!”

 

 第二天一用完午膳,刘耀祖又穿着青衣小帽来到了刑房,官服顶戴太不方便了。他坐在太师椅上,王伦和四个打手在旁边伺候着,几个亲兵在门口听令。

 

 “带女犯!”刘耀祖下命令。他今天打定主意要在李红娇身上细细作文章,如果让她招供,抓住幼天王,他起码可以升作提督。

 

 李红娇虽然经过昨天一天的酷刑和轮奸,可是她一生戎马,身体健壮,勉强吃了两顿饭,休息了一夜和一个早上,到底恢复过来一些。

 

 一被架进屋内,李红娇不禁觉得自己想哭。可怕的蹂躏又要开始了,她连王伦和刘耀祖的脸都不敢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得住这次的折磨。

 

 李红娇身上罩着一件薄薄的灰色囚袍,赤着双脚,长发披在肩上,胸口一起一伏,两个乳峰的轮廓显现出来。

 

 刘耀祖欣赏了一番女犯,又说:“今天本镇要好好地审问你。好多大刑你听都没有听说过,如果识相,就赶快招供,不然让你吃尽苦头之后,我再把你赤身裸体骑上木驴,在这一带三镇九乡游街示众,最后在大营门口剐了给我祭旗。”

 

 李红娇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不禁抽泣了两声。

 

 “哈哈!”王伦笑道:“害怕了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快招!”

 

 “呸!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会招供的!”李红娇止住哭,咬了咬牙说。

 

 王伦一示意,打手们上前拽下了女犯身上的袍子,那底下什么也没有穿。李红娇没有像昨天他们第一剥她衣服那样挣扎,倒显得很从容。她也不再用手护住自己的私处和胸部,直挺挺,一丝不挂地站在地上,还甩了一下长发,倔强地抬头盯着刘耀祖。

 

 刘耀祖大怒:“吊到架子上去!”

 

 打手们扑上来,李红娇又呈大字型,悬在刑架上。

 

 (第四章)

 

 李红娇被吊在刑架上,看着眼前十来个昨天刚刚蹂躏过自己、今天又跃跃欲试的清军官兵,再看看刑房内到处摆放的刑具,不禁垂下了头,咬紧牙关,闭上眼睛。

 

 刘耀祖此时背着手走到刑房中央,对众人说:“本镇曾经看过一本异书,叫《研梅录》,是明朝人周纪成所着。里面专门讲如何捶讯女犯。”

 

 王伦不懂地问:“这种书,如何起这样雅的名字?”

 

 刘耀祖有了卖弄学问的机会,非常得意。他摇头晃脑地解释说:“这本书开宗明义,说到:梅花固清香,非置于钵内仔细研之碾之,其馥郁不发。女犯虽娇弱,非缚于厅前严酷拷之捶之,其内情不供。这个周纪成原是前明东厂的一个主管,专司钦犯及其家属的审问。他在鼎革之后隐居山中,写下这本奇书。”

 

 屋内众人都佩服地直点头。

 

 刘耀祖又说:“现在我们给她用个这本书里的一个刑罚,叫作雨浇梅花。”

 

 他接着便指挥打手们行动起来。

 

 吊着的李红娇也把刚才一席话听在耳朵里,不觉深深吸了口气,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突然,她的头发被人猛然拉向背后,使脸仰了起来,一张黄裱纸盖到了上面。接着,有人在朝黄裱纸上浇水。纸被细细的水流浸湿,封住了李红娇的鼻口,令她窒息。

 

 王伦看见女犯仰着头痛苦地在刑架上挣扎,胸脯困难地一起一伏,连忙对刘耀祖说:“大人,别憋死了。”

 

 刘耀祖笑而不语,走上前去,踮起脚,在黄裱纸上撕了个口子,正对着下面的嘴。李红娇立刻停止了剧烈的摆动,贪婪地呼吸。旁边的打手拿起舀子,水朝着她的嘴浇下来。

 

 李红娇的头发还是被人紧紧抓住,脸仰着,怎样挣也挣不脱。她的鼻孔依然被薄薄的黄裱纸住,想用嘴喘气,但水每浇一阵,才停一下。她越是憋得慌,越是拼命张嘴,水喝得越多,“咕嘟、咕嘟”喝个不断。

 

 “哈哈,真能喝呀,一桶都下去了。再来一桶!”王伦看见李红娇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像孕妇一样,不由兴奋得大叫。

 

 又一桶水提到刑架下面,王伦亲自拿过舀子,半柱香的功夫,便全都灌了下去。李红娇的头发被松开了,黄裱纸也拿了下去。她低着头,喘息着,呻吟着,肚子已经比孕妇临盆时的还大。看见她这个样子,屋里的打手们都开心地狂笑起来,还用污言秽语打趣。

 

 这时,打手们又照刘耀祖的命令把一个大木桶放在李红娇的下方。李红娇突然感到后面有人推住她的腰,见面一个打手两手推住她的肚子,使劲一挤。

 

 “啊呀!”李红娇一声惨叫,尽管两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她还是下意识地想收紧下身。但当他们挤第二次的时候,她的屎尿都出来了,落在下面的桶里。

 

 两个打手不停地挤压,泪流满面的李红娇一面呻吟、一面排泄,直到她的肚子复原,下面的木桶也满了。

 

 刘耀祖让两个打手把盛着粪尿的木桶抬到李红娇的面前,用扇子抬着她的下巴说:“怎么样?想招供么?如果不招,我让你把这一桶再灌下去。”

 

 李红娇虽然军旅生涯,但是出名的洁癖。即使出外作战,她的营帐也总是一尘不染,每天都要找水沐浴,现在要把这一桶恶臭扑鼻的粪便灌进去,她实在受不了,但是一看眼前刘耀祖和王伦这两个人得意的样子,她的倔强脾气又来了:“畜生,我命都豁出去了。你们来吧!”

 

 “灌!”刘耀祖说毕,退到太师椅上。他也有洁癖,不愿自己溅上屎尿。

 

 李红娇的头发又被拉向后面,脸仰起来,一张浸湿的黄裱纸蒙到脸上。这一次,他们在她的嘴上插了个漏斗。这次灌得极其困难和缓慢,吊在刑架上的女犯哭叫着,拼命摆动着,要两个人使劲抓住她的头发,才能让她把脸仰着。有时她从嘴边呕吐出来,淅淅沥沥滴在下面桶里,还要重新灌。可是,一桶粪便终于全灌进去了,她的肚子又鼓得老高。当打手们再次把她肚子挤空的时候,李红娇如愿以偿,昏死了过去。

 

 有洁癖的刘耀祖让打手们把李红娇的头发和身上洗刷乾净,把刑架下面冲了一遍,这才让人用艾草熏她,让她苏醒过来。他又站到李红娇面前:“怎么样?

 

 刚才那只是开胃小菜,大菜还在后面。你到底招不招?”

 

 李红娇低着头,一声不吭。

 

 “那好。”刘耀祖一招手,旁边的亲兵递过来一个盒子。刘耀祖从里面取出了几根银针。

 

 他看见李红娇浑身打了个冷战,笑着说:“别害怕,这不是上刑用的。我把针扎在你的几个穴位上,是防止你又再昏厥过去,因为下面的大刑很厉害。上刑用的针比这粗,也比这长得多。”

 

 李红娇禁不住又抽泣起来。刘耀祖不管这些,他平日熟读医书,此时毫不吃力地把针分别刺入李红娇头上和背后的几个穴位。

 

 (第五章)

 

 打手们在刘耀祖的指挥下,把缚住李红娇双脚的绳索从刑架两侧柱子下面的铁中抽出来,和缚住她双手的绳索一样,穿过柱子上面的铁。打手们使劲拉动绳索,使李红娇的双脚几乎碰到她的双手。李红娇因此背朝下,头仰向后面,胳膊肘挨着膝盖,两臂和两腿大张着,私处和肛门都正对着站在刑架前的刘耀祖和王伦的脸。

 

 刘耀祖得意地说:“这个捆吊女犯的办法,叫作梅花欲放。你们看,她这样像不像一朵似开不开的花?”屋子里一阵哄堂大笑。

 

 王伦笑嘻嘻地说:“开得够大了。”说着,伸手扯了扯李红娇那又黑又密的阴毛,探到私处里面拨弄了一下。被吊得仰面朝天的李红娇一阵挣扎,把绳索弄得“哗哗”直响,又引来屋里一阵淫笑。

 

 刘耀祖说:“还开得不大。过一会,花心还要怒放。”

 

 他让两个打手揪住李红娇的长发,把她的头提起来,逼她看自己的样子。李红娇头发被人提着,看了一眼自己大张开的下身,脸不禁红到了耳根,立刻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