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人生之驰骋工友篇》(9)

  金玉梅让我的抢白,噎得稍微停顿了一会后,才莫名其妙地问:“去的地方是酒泉,我那里下车干什么?”

  我头都不回的说道:“清水有条到基地(酒泉卫星发射中心)的专线,你到那里下车以后,或许会成为什么稀罕,倘若基地下次发射火箭,很有可能会送到天上逛上一圈哩!”

  金玉梅看我连里子都不给的寒碜她,在对面下铺旅客的善意笑声中,在我屁股上狠捣了一拳,悻悻地嘟哝了一句就不吭声了。

  接近吃晚饭时下了火车,在酒泉宾馆登记了两间有浴室的单人客房后,金玉梅看我的神色始终不那么展脱,就巴结地拉我到东街去吃那小有名气的糊锅。

  在糊锅店填饱了五脏庙,就着一盘香喷喷的酱驴肉,喝了瓶葡萄酒,浏览了一阵弥漫着节日气氛的热闹街景。再加金玉梅扯拉着我的胳膊,躲避着街头巷尾嬉戏的孩童们放鞭炮,感受着商店和街上的路人,脸上洋溢着对未来生活的憧憬以后。也许是快过年时在他乡为异客,相互都需要关顾和宽容的缘故,我的心情有所好转的同时,也和她开始说笑起来了。

  当我俩耐不住街上寒风的刺骨,回到宾馆各自的房间。我在浴室用热水冲走了旅途的劳累后,由于房间的温度像初夏一样,再加随遇而安的心态,我上身只穿衬衣和毛衣,下着尼龙线裤,依靠床头伸长腿,躺在床上惬意地看起了电视。

  谁知没享受多久,金玉梅上穿鸡心桃红羊绒衫,下着黑色锦纶弹力裤,一手拿毛巾擦拭着冲洗过的蓬松湿发,趿拉着拖鞋推门进来了。

  什么事情都有利和弊,和金玉梅的关系一融洽,她的行为就不那么矜持端庄了。她将门关上以后,空闲的沙发不去坐,非要挤坐在抽烟喝茶的我身边,夺过遥控器看起了台湾的一部言情剧。

  也许金玉梅是在故意演戏,也许看言情剧时会融入自己的感情?反正当剧情演绎到凄婉悲戚时,她会蹙眉潸然;到情切意真时,她绵软的身子也会斜靠在我肩膀上,始而评说,始而欢笑,手有时还会在我腿上拍打上那么几下。

  瓜田李下,怎能不心猿意马?孤男寡女,迟早会擦出火花。清心寡欲始终做不到的我,被玉梅若既若离的碰撞了若干次以后,心底就有点儿猗念产生了。

  自从得到出差的消息,由于心情烦闷,没在销魂洞里渲泄的我,尽管欲火在暗地里燃烧,理智还是提醒自己对年轻的女同事,如果火候不到,千万不能卤莽行事,否则羊肉吃不着惹一身骚就划不着了。

  就在我寻思怎么下手才比较稳妥时,剧情正好演到男女主人公相互搂抱,嘴对在一起热吻了起来。

  港台剧里惯用的这些镜头,我早当成了过眼云烟,为此不屑地从金玉梅后面伸手到床头柜上端茶杯时,却瞅见她眼睛看着屏幕,手又搭在了我腿面上。

  善于捕捉时机的我,借此就叫了起来:“喂喂喂!人家只不过亲了个嘴,你激动的把手伸到我腿上干什么?”

  金玉梅的脸瞬时成了红布,眼睛向我一瞪,手在我肩膀上打了几下后,一声不吭的向我裤裆里伸去。

  我假意闪避了一下身子小声嚷道:“你明知线裤上没风纪扣,手往那里摸是想让我犯错误吗?”

  金玉梅听我一说不但不缩手,反而斜着眼调侃起了我:“你这样的人犯错误的话,太阳都从西边出来了。跟你接触了这么久,我想你的那个,也许是庖牛的卵蛋──余外的皮,已经失效了才这么说的吧?”

  我大言不惭地嘿嘿一笑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的话,哪个人不犯点儿错误啊?就拿你的质疑来说吧!不但伤害了我的自尊,对我的性能力也诋毁不少,逼得我不反击都不行了。至于反击的东西失不失效,你用过了会知道。怕就怕我的没失效,你的手都能塞进去了。”

  本想自己的话金玉梅听了会羞恼,不料她骚情地扭了两下腰,手在我裆里揉了一下,脸上挂满了浪笑答复道:“你呀你呀!挖擦(方言:寒碜的意思)起人来确实有一套,我不到三十,又是剖腹产,那东西再差劲也不会到那一步吧!你的鼻子很大,听说鼻子大的男人东西也特别大,假如真是那样的话,只要功能还没有失效,反正我回去睡也没劲,咱们就比试上一下怎么样?”

  在这没熟人的地方,本想下河摸条鱼了解一下馋,没想到鱼不但往腿裆里钻的同时,还跟我雄厚的本钱叫起了板。我禁不住地偷偷一乐,有恃无恐的就嘲讽起了她:“哦!你对鼻子的研究,倒是很下了一番工夫啊!至于我的东西到底有多大?你只要不是驴粪蛋儿──表面光,比试一下问题倒不大。怕就怕春节期间这里扫黄,你招不住了告饶会惹来人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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