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人生之驰骋工友篇》(7)

  我很纳闷的问金玉梅:“你俩口子抚育一个五岁多的孩子,生活不应该这么拮据。听说你公公还是个退休工人,怎么住院的钱都凑不齐呢?”

  金玉梅蹙着眉头叹了口气说:“去年为婆婆的病和去世,基本上花掉了所有的积蓄,今天遇到这样的事,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只有找你了。”

  处事为人始终留个心眼的我,“哦”了一声说:“钱倒有,问题是现在的人借钱容易还钱难。咱可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不要到时候说我是黄世仁上门逼债啊!”

  金玉梅听说有门,赶忙抹了把脸颊上的泪水说:“你能帮这么大的忙,谢都谢不过来,我怎么会到时候不还呢?况且去年的年终奖都没发,它怎么也有八百上千够还的了吧!”

  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既然金玉梅这么说,治病救人也是大事。我俩进办公室和科长打了个招呼,骑自行车急冲冲从我家拿了个活期存折,到银行取了两千现金给她后,她就匆匆到医院去了。

  发一月工资的同时,也发了去年的八百元年终奖,中午金玉梅趁下班人走的差不多时,还了我一千后不好意思的说:“华师傅,本来说的好好的事,由于孩子住院花费太大,元旦和春节才差一月多,买年货还需要不少钱,现在只能还一千,剩下的我想办法一定还。为了感谢你的真诚相助,表示我说话不算数的一点歉意,请你晚上到我家吃顿饭如何?”

  向来把乐于助人奉为宗旨的我,看到一脸内疚的金玉梅说这话,很宽容的笑了笑,就答应了她的邀请。

  金玉梅住的是我十几年前的那种平房。「作者注:此处不明处,可见《改莲和红莲姐妹俩》一文」当我下班回家给老婆说明了原由,顶着刺骨的寒风进了她家门时,天已经像锅底一样黑了。

  金玉梅住的是我十几年前的那种平房。「作者注:此处不明处,可见《改莲和红莲姐妹俩》一文」当我下班回家给老婆说明了原由,顶着刺骨的寒风进了她家门时,天已经像锅底一样黑了。

  由计划经济转为市场经济以后,金玉梅家里的装饰,也和我那时的穷酸样截然不同了。外屋除了一张单人床、大小沙发和茶几,奶油色的矮柜上,竟然放了一台许多人家里还没有的二十五英寸索尼彩电……

  当我进门脱了外衣,问金玉梅怎么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时,她将一盒红塔山递在了我手里说:“老公在医院看护儿子,公公吃过饭到别处下棋去了。现在就剩我俩没吃,吃饭前你先喝点酒怎么样?”

  生活方面过得很惬意、对什么都随意的我,这么冷的天也没事干。金玉梅一说,我点燃烟抽了一口说:“到你家我是客随主便,喝着聊聊家常,说说你儿子的腿伤好多了没有也好。问题是喝酒容易,喝出什么麻烦可对你不好啊!”

  金玉梅“噗嗤”一笑说:“两家人住一个院,喝酒能喝出什么麻烦?大不了喝高以后,在单人床上躺一躺,清醒了让我公公把你送回去嘛!”

  金玉梅开朗地这么一说,我就没什么顾忌的和她喝了起来。

  也许是心底无私,也许是运该如此。等我被金玉梅用三杯酒、用奉承话和激将法,关照着喝了多半瓶酒时,头已经是迷迷糊糊了。

  当我让旁边成了桃花脸的金玉梅,用甜腻腻的话又敬献了两杯,在实在不胜酒力的情况下,为了不出丑,只好趔趄着从大沙发上起来,躺在了单人床上。

  我不知道沉睡了多久,朦胧中觉察到有什么动静,睁开眼睛看时,一幕难以置信的画面,竟出现在刚进里屋的门边。

  只见一个花白头发,年纪大概五十多岁,个头不高,脸面虽然消瘦,精神却很矍铄,身体也显得比较壮实的老人,正往里屋拉着金玉梅,而金玉梅则倾斜着身子,推搡着他的拉扯道:“爸,床上还躺着外人,你能不能把他送走了,咱们消停肏行不行?”

  那老人粗重的喘着气说:“你喝了酒的脸蛋,红扑扑的像花一样,因为乐乐住院,我和你又有好几天没肏.他睡得像死猪,我的龟又硬得不行。我们到里屋床边上,一阵子工夫不就完了吗?”

  我虽然是风流场上驰骋的惯犯,但让别人在不远处演这样的春戏,还是不能容忍的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

  立即听金玉梅小声说道“他好像醒了”,而后没过一分钟,我就被她推了推胳膊说:“华师傅,现在十点多了。你如果觉得不难受的话,起来喝杯我泡好的茶了,让我公公把你送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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