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才子沈仲春(2)

 

肉与欲的诱惑,令沈公子全身热血奔腾,丹田之中的星星之火,立刻点燃成为燎原之势,那根历经改造过的阳具,一跳再跳,昂昂然盘根错节的粗筋满布、表面凸凸凹凹,龟头大得有如红柿子一般,油光亮亮几可见人,肉厚结实,梭角像厚厚的钢刀一样,这威势可要吓煞人了。

 

碧玉一看可爱到极点了,她本就爱大家伙,如今可是第一次看到这幺俊美的人,又是这幺的有本钱,用手一抓一量,哎呀,这个俏冤家可有三把二指半呢,公子被她这幺一握,那阳具变得更加暴跳如雷,摇头幌脑的像是要择肥而噬了。

 

他猴急的伏在她的身上乱刺,毫无章法的久久还在外面滑来滑去,不得其门而入,惹得碧玉在身下一阵的娇笑:

 

「哎呀!你这个人是怎幺搞的,成了老鼠拉龟,不知从何而入了?」说着,吐了两口口水在龟头上抹了抹,再抹些在自己阴户上,然后让他的大龟头磨着阴核儿,再叫他握着自己两只肥大的乳房,不一会儿自己感到阴中骚痒,流出了些浪水,将阴户及阳具都润湿了些。

 

碧玉不禁扭着腰对他说:「李公子,您可以插进去了,可要慢些儿来哟,奴家怕会吃不消呢!」沈公子闻言就开始慢慢的挺入,才进了个龟头,就让她有些紧痛,可是公子吃到了甜头,不管死活的就一鼓作气的尽根而入,坚硬如铁、其热如火的阳具,狂风骤雨般的一抽一插,猛进急退,大龟头下下的吻着那花心儿。

 

经过一阵胀急痛之后,便渐渐的感到好过了,觉得他的阳具是普天之下最好的一根,长、大、硬、直,整个的塞进了花道,涨满了阴房,吮吻着花心。

 

「啊……唉……」她不由自由的叫出声了,扭摆着细腰,摇动着肥臀,急急的抛高那肥涨饱满的阴户,迎着阳具上下抛挺,一时间,整间绣房里全是淫言浪语,再加上肌肤撞击的责责、蓬蓬声响成了一片。

 

他们整夜的尽力迎送,共同写出生命中最光荣的一章,男的是乍得甜头、女的是满载而归,说不尽恩爱风流。

 

谈到情深时,公子又再次提枪上马、短兵相接,玉门关春风再度,碧玉也是挺阴急迎,两片肥厚阴唇翕翕而动,一收一缩,一开一合,紧紧咬住阳具根部,花心紧贴龟头,肉肉相贴的磨擦、碰击,尽情享受着男欢女爱。

 

最后以粗壮的阳具,将碧玉捣得魂飞天外,不知丢了多少次,才双双拥抱睡去。

 

(2)沈仲春食髓知味,一连跟碧玉睡了好几夜,夜夜春宵苦短、朝朝欢乐难当。

 

阅人无数的碧玉,也可是位风尘高手,在这些天中教他玩了好些花样,同时向他解说不同的女体要如何应付,阴户生的高的要如何插入,部位生的低的又该如何刺进,如何善用阳具进行顶、点、刺、挑,何时适用九浅一深之法,何时该用九长一短,那沈公子也是天纵英才一点便通,当下就施行起来,配合了重生的超凡入圣的阳具,常常将娇嫩的碧玉插得个俏语不断、淫津乱流。

 

虽然碧玉一心要用自己的身子及芳心,将沈公子系在紫仙别馆中,然而鸨儿爱钞的嘴脸,让沈公子感到不耐,于是他在紫仙别馆的踪迹就越来越少了,碧玉也只得感叹这位公子也是薄情人儿,辜负了自己一番谆谆教导之心,只希望在送往迎来的客人中,再能出现另一个奇能异士,好填补心中及体内的那股空虚。

 

沈仲春自从得到了碧玉的性爱启蒙之后,心中暗想:「凭我这俊俏的面孔、风流的仪态,总要配得相衬的美人儿,我如今十八岁了,却中馈犹虚,更何况现已是雄纠纠气昂昂的大丈夫,床第上摆弄个三妻四妾都不是问题,如今身在南京城,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想必不少,何不暗自探访一番,或许也可成就几许好姻缘。」于是便独个儿手摇摺扇,信步前行,迎面走到不远的一座庙,门前停了两乖的轿子,几位轿夫就在那大树下谈天。

 

待他走近庙前,抬头一看,只见高高的悬着一块黑底金字的横牌,正中写着紫竹庵三个大字,他顺着路走进去,来到大门边,听到一旁一位老家人说道:

 

「各位爷们,请让一让路,我家老太太和小姐要回家了。」沈公子让到一旁,但见两位侍女扶着一位老太太,后面跟着一位千娇百媚的小姐,缓缓的慢步行来,金莲轻摆,使他看得垂涎三尺、魂飞天外,好半晌,才从心里叫了一声:「好呀!果然生得美,如果能够跟她一夜春宵,我沈仲春就是死也甘心了。」便看着她张宜笑宜嗔的粉脸,身不由己的跟了出去。

 

老太太和小姐都上了轿,轿夫一声吆喝抬起来就如飞走了,沈公子呆呆的站在那儿出了一会神,向旁边的人一打听,原来是王翰林的夫人及千金淑美小姐,人家是侯门深似海,岂能让自己乱闯,如果以晚辈求见,也不可能通到内房,前思后想,真的把个聪明才子给急坏了。

 

为了这个美人儿,不断的前思后想,回到寓所仍是长嘘短叹,背着双手走来走去,茶饭不思,居然就要害起单相思来,一连好几天,夜里做梦还会叫着王小姐的闺名呢,书僮沈兴看到公子如此消沈,也是为他着急,深恐他一病不起。

 

公子也要沈兴到王翰林府第邻近,去打探王翰林的小姐许了人家没,以及府中近日的情形,结果沈兴没有问出什幺头绪,只打探出王府最近要买一位婢女。

 

听到这个消息,公子想了一天,终于给他想出个妙计来,他叫沈兴上街买了两套女人的衣裳,自己穿着打扮起来,又吩咐沈兴如此这般依计而行。

 

王翰林的官府,在南京地方可是大富大贵的人家,您看他家里的房间是一间接着一间的,庭深院广,墙高门大,就凭人家门前的两只石狮子,就会把人吓倒了。

 

沈公子穿了那套女人的衣裳,与沈兴装成了兄妹的模样,一到了王翰林的家门口,便并排的坐在那儿呜呜的哭了起来,声音如鬼哭神号,立刻就惊动了门房王科,跑出来一看,问他们为何哭得如此伤心,沈公子一见有人来问,更是装模做样的哭的伤心。

 

沈兴假装十分伤心的样子,擦着一把鼻水、一把眼泪的说:「老伯伯,我们是从苏州来投亲的,如今亲戚不知搬了那儿去了,娘亲一急就去逝了,我们身上连买棺材的钱都没有,兄妹两人才会在此伤心难过。」王科也是老实人,听了这些话也觉得可怜,于是对他们说:「我们家老爷近日想买一个婢女,看了几位都没有中意的,我看你的妹妹人长得灵俐的,不如我领她给老爷看,如果看中意了,也可以给你几十两银子,好给你娘办后事。」沈兴假意的叩头千谢万谢,沈公子就低着头跟着王科进入府中。

 

王科将他带到了书房外,自个儿入内禀报,老爷听了后有些不放心,便要王科带去看老太太,结果老太太一见到沈仲春就十分的喜欢,老爷也依了太太的意思,告诉王科到账房处领了五十两银子,交给沈兴后也写了张契条,另外也赏了五钱给王科买酒吃,老家人自然满心欢喜,心想自己算是做了椿好事,这阴德可积得不少啊!

 

王夫人春沈仲春改了个名子叫女爱,请侍女三春带去侍候小姐,这幺一来把个沈公子给喜得全身酸软,连走路都像饮酒一般,到了绣楼,仲春一见小姐,便跪在地上叩首,嘴里不住的祝祷:

 

「小姐在上,新来婢女女爱,祝小姐身体健康、四季平安、诸事如意、福寿延绵、百瑞并臻、千祥云集。」他这说一句就叩一个头,嘴里念个不停,淑美小姐看了极为过意不去,连忙说:「女爱,不要对我这样叩头,快点起来吧。」沈仲春一听,心里反而不乐了,原来他是借着叩头为名,正在细细品鉴淑美小姐的三寸金莲啊。

 

一旁的三春及春桃则是早已笑弯了腰,指着她对小姐说:「小姐,你看她成了叩头虫了。」淑美见她长得眉清目秀,手脚粗大却也无伤大雅,在整个府里面要算他第一了,只可惜了一双大脚,就是美中不足,便问他:「女爱,你会刺绣女红幺?」仲春摇摇头说:「不会。」春桃在一旁接下:「那幺你这人是没什幺用了。」仲春抢着说:「这可要怪我妈妈不好害的,让我到隔壁人家去听学,如今追悔也来不及了。」淑美一听她读过书,却也想考一考他的文才,便对他说:「我这里有个上联—日移竹影像棋局,你给我对上好吗?」公子随即一口答道:「风送花香到画屏。」淑美一听,觉得他的才学还要高过自己。

 

但她还是有点儿不服,又问他懂不懂棋琴书画,仲春弹了一曲凤求凰,又画了一幅和合二仙,晚饭后小姐又和他走上几盘棋,公子当然是样样俱能,件件精通,让淑美小姐是心服口服,五体投地,甚至还要拜他为师。如此一来,沈仲春的心便更加热烈起来,心想,只要守在这里,鱼儿一定会上钩跑不掉的。

 

这时已近二更,侍女春桃服侍好小姐入寝后,也催着仲春出去,回到下人的房间就寝。春桃忙活了一天已是累了,一进房便准备脱衣就寝,公子见状便走上前说:「春桃姐,让我服侍你脱好幺?」春桃觉得新来的婢女颇识趣,要来侍候我这个前辈,于是就任由他动手。

 

于是公子像是得了一个异宝似的,先替她脱去了上衣,里面只有一片抹胸,仅仅围着两只高挺的乳峰,随着她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着,接着帮她脱下裤子来,露出了两条白生生的玉腿,修长浑圆,让人爱怜。

 

仲春爱不释手的摸了一把,春桃吃吃娇笑的说:「女爱,你将灯息了,我们快来睡吧。」仲春笑着对她说:「我是没有亮就不敢睡的。」说着也将衣服脱去,睡在春桃身旁,摸一摸她的粉脸说:「姐姐,你的身上好香啊!」春桃笑着说:「嗯,你这个人,叫你睡了,还啰嗦个什幺劲,明天还要起个早呢!」仲春拉着她的一只手,笑嘻嘻的说:「姐姐,你今年几岁啦,有没有许婆家呢?」春桃抽回了手,白了他一眼说:「今年十七岁,还早呢!」说完便朝里面一翻身。

 

春桃人长得也是青春美丽,体态丰腴,如今她一翻身过去,便越显得曲线毕露,那个圆圆大大的丰臀,像座突起的山丘,看得仲春心中痒痒的,便又握住她的香肩说:「姐姐,我睡不着,咱们谈谈好幺,说真的,我早就想要个丈夫了,有时看到了俊俏的后生,晚上都睡不着呢!」春桃听了格格笑骂道:「你这个骚丫头,想丈夫想呆了,难道你尝过滋味不成?」仲春说:「我虽没尝过,但是也听过、见过。」他一面讲,一面探手伸入那片抹胸里,轻抚摸她小巧玲珑的菽乳,一手往来按住了高高坟起的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