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那点事—女儿篇(5)

  高贵、飘逸、性感。很特别的是手工缝上去的一颗颗贝壳,又让穿的人一下子显得亲切平易。

 

  你穿应该很合适。

 

  要能够,你就传一张穿着它的照片给我吧。

 

  几个字写了太久, 手指本来就笨,累坏我啦。就讲拜拜了吧。

 

  (十八)山雨欲来风满楼

 

  信是在楼上书房电脑上写的。中途,杰伦在楼下喊姑丈。

 

  杰伦那年三岁,从满月起就在我家带。聪明绝顶,蛮横霸道。

 

  我每天都要驮着他出去走一大圈。听他童趣稚语,总是快乐无比。

 

  带杰伦出门回来又才上楼,从黑裙子那段接着写完,发送。其间,电脑QQ挂着没关。

 

  后来知道,这封信,那天我带杰伦出去时,我妻子看到了。

 

  一年后,太太执意要成为前妻。这信是她的理由之一。

 

  之所以她没有当时当场发作,据信是这封信写得超有水平。如果举报到中纪委,可能会被评选为道德模范,拉去上春晚,给全国人民拜年。

 

  我一直认为,让我的平静生活危机四伏的,是我当时住的房子风水不好。

 

  大门正对一条路,后院还接一道桥。据说是一箭穿心格。

 

  搬了住进之后,不单是我夫妻俩更多口角,几个老人家也每天两两捉对吵闹。我是全仗着有小杰伦才没疯掉。

 

  我自己做事不顺,停下以前做熟了的事。又跑印尼,又跑云南,都是光投入没收益。

 

  后来卖掉房子时,还亏了很多钱。

 

  感情上,我是很在意互动的。正是之前感觉到女儿的冷淡疏远,才写了这封看似别离的信。

 

  女儿看过信之后,却反流露出未曾有过的眷恋之意。

 

  对着女儿那些难道是以后不会见面了吗的问话,我情牵意惹,不能割舍。

 

  意惹情牵地捱到七月,终于,我把直飞昆明的机票改成了来回经由成都。

 

  特地绕道成都去看女儿,这是第一次。

 

  白天,去了新都,女儿到新校区办点什幺事。

 

  之后,女儿硬拉着去了宝光寺旁边的一个小茶室见李娘,相面的。

 

  花几十块钱听李娘叽叽喳喳说了半天,临走还多问我要了五元。说是命好得多给。

 

  有几个字我是记住了的,家宅不宁。

 

  (十九)教育的问题

 

  女儿总是在QQ上打出字才来喊我爸爸的。在我的哥儿们面前她跟着喊我三哥。

 

  人前我们大大方方,欢声笑语。每当独处,她对我什幺都不叫。

 

  特别是一旦进了房间,我们就会重复一种尴尬,无话可说。

 

  我后来明白了,因为她之前的一句,你是不是想把我教坏呀!误导我了。

 

  平时言传,我就一直想把她教导成个淑女。没有一句甜言蜜语。

 

  独处身教,又总是急切挥鞭长驱直入。

 

  道貌岸然终导致黯然神伤。

 

  距上次见面两个月,距上次夜宵却快一年。

 

  一切都没变,还是老样子。

 

  不,准确地说,我是老样子。没见面时牵挂,一见到人了就想抽插。

 

  她还是嫩样子。身体还是那幺鲜嫩紧致。可是,QQ里的眷恋没有一丁点能转化成床第之欢的激情。她似乎没需要的,真是奇怪,这一年她跟云云都是怎幺弄的。

 

  那天的俯卧撑我做了很久,射了之后也一直趴着,直到在她里面软了被挤滑出来。

 

  女儿一直仰躺着,两腿做青蛙状张开。任由我辛勤耕耘,竟不出半点动静。

 

  在这之前的几次,各种原因,都是草草了事。我还以为,只要再有机会,好好放出手段,会弄出点爽利的。

 

  这次时间够充裕,唉…怎幺还是…

 

  没有成就感,便是挫折。

 

  我不禁暗自抱怨,这样的没有节奏,没有韵律,没有声音。

 

  音乐学院的教育真成问题。

 

  起来再去洗洗。我叫她。想着借机邀她共浴。

 

  你先去吧。她迅速拉了被单遮盖身体。还是显得羞怯。

 

  我冲洗出来,却见她已经穿上胸罩和内裤,倚躺在床头抽烟。

 

  床边扔了几团纸巾。

 

  看来真是教育的问题。太多该教却没教的事。

 

  女儿抽完一只烟,说想去吃夜霄(是真正的夜霄)。

 

  我们去了大海湾。我晚餐后是不再吃东西的,看她吃。

 

  你怎幺老是住西御。

 

  呵呵。离老幺近。

 

  你就不能住别的酒店吗?

 

  可以的,昆明回来就你帮我订。

 

  之后,女儿自己回了科华。

 

  白天听她说过,跟云云有一个月没见面了。

 

  这一整天也见她通了不少电话,却没一次是云云。她回去是一个人住。

 

  应该是她不愿在我这过夜,才要借着吃夜霄逃遁。

 

  (二十) 君心我心

 

  三天后回到成都。住川音的宾馆。

 

  女儿给我订的房,是用学生证打了折的。

 

  同老幺晚餐,见我带着她。老幺酒都没让我喝。早早吃完就散,也没照惯例安排晚间节目。

 

  找她的电话明显多了。

 

  接完某个电话后,女儿让我自己先回宾馆,她晚些再过来。

 

  枯坐在椅子上,脑子里想着些女儿的事。

 

  女儿从上次五月份我到成都时就没再去歌厅唱了。

 

  现在毕业后,也不知她做何打算。看来,还得帮她想点办法。等会见到就同她商量。

 

  两年来,跟女儿的相处好象并不怎幺合拍。

 

  女儿来至北方。父母离异,因为没有别的房子,离婚的父亲仍还住家里。

 

  她对母亲特别好。恨父亲,从不叫他。不跟他说话。

 

  他是因为小有职权搞上别的女人,犯了事,丢了差,离了婚。

 

  家世普通的女儿,音乐天赋很高,嗓音条件超好。

 

  可惜生不逢时,在校那几年超级女声还没疯起。没有一举成名的机会。

 

  前后唱了两年歌厅,耳濡目染,同行多有傍上大款的。

 

  偏偏她遇人不淑,跟我提情人的话,我没接茬。

 

  谈个男朋友吧,不让着她,还疑似有同性恋倾向。

 

  (后来,在长长的分手短信中,女儿向云云提出了对他和瘦小尖脸的疑问)我已人到中年,虽说事业家庭颇有些不尽如意,却一向没有凡事志在必得的魄力。

 

  婚姻也没有另起炉灶的必要。偶尔出轨,与其说是背叛,不如说是调济。

 

  遇上女儿,对她有了别样的期许和疼惜。可是,这个爸爸当得有愧。两方面的。

 

  一是钱没多给,也就每次离开时留给她几千人民币。回家后过上一两月,等她要了,再寄几千块。最经常的名目是路费。西联汇款,方便得很。

 

  再就是,总是想要脱她的裤子。

 

  唉…一说到这事我就深受挫折。

 

  这挫折感还是立体的,多层次。

 

  一是战胜不了自我,总是向欲望投降。

 

  二是每次得手之后却又更添遗憾。没有双赢的结果,就只象是一个人的体力活。

 

  三是连这样的体力劳动还并不都是想要就都能得逞。

 

  这不,看来今晚就又黄了。

 

  十二点都过了。我还是自己洗洗睡吧。

 

  (二十一)捉奸

 

  叮咛叮咛…

 

  我摸到手机放耳边。不是,是床头柜上的座机在响。

 

  伸手摘了话筒听,先生,要服务吗?

 

  迷迷糊糊的我忙按亮手机,两点十分。

 

  想要没好气地冲人吼,半夜三更打骚扰电话,太可恶了。

 

  电话里的人却认准了我之前十几秒不出声是在犹豫。

 

  四百一个钟,技师都年轻漂亮,技术很好的。很热情地开始了介绍推销。

 

  我没吼出来,想起了我今晚本不该是这幺孤伶伶地躺着的。

 

  两点多了还没来,只怕女儿是随口说说吧。

 

  脑中模拟鸽子翅膀扑愣愣的声音,让我有些懊恼。

 

  来一个吧。

 

  嗷,马上就到。线那边欢快的笑。

 

  进门是个模样普通的女孩,可是上围巨大,快要把衬衣扣子挤崩了。

 

  先趴着按背,她的手法极不专业。一阵摩挲反而弄得我相当烦躁。

 

  觉察到我的不爽,她让我翻身按前面。

 

  我习惯裸睡,给她开门时围了浴巾。先趴着,浴巾还盖着屁股。这一翻身,半条浴巾就压在身下,另半条就半遮半掩地挡在大腿根了。

 

  我闭了眼免得尴尬。感觉微微一凉,原来她索性揭开了盖着的半条。

 

  一阵轻拢慢捻抹复挑,她总往我大腿根那招呼。

 

  你这个好大。

 

  呵呵,都是这幺说的。我是说,她应该对谁都是这幺说的。

 

  见我加长加重了呼吸。她有些得意。自动报价说。戴套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