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秘史》(265)

  如果没有桌子的支撑,江凤琴肯定会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她身下压着的可怜桌子因为两人剧烈的动作而不停发出咿咿呀呀的响声,似乎在抗议上面两个人粗野的行为,也似乎是在提醒两人的注意:“我这张桌子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你们那强大的力道,随时都可能散架了!”

  两人身上的汗水都不停地淌下来,湿热的空气、激烈的运动让两人都付出了大量的体力。

  随着时间的延逝,江凤琴一次次的在泄身后失去力量,又一次次的恢复激情。

  她已经不知道喷射出多少次淫水,但江寒青却始终狂暴如初。江凤琴在这平生从未偿到过的性爱中,完全迷失了自我。她已经彻底地被江寒青的大肉棒给征服,恨不得能够永远让那根东西留在自己的体内,让她能够每时每刻都享受到那满足的快乐。

  在江凤琴又一次泄身之后,江寒青将她翻转过来,让她仰天平躺在桌子上,然后把她的双腿高高举起,分开架到他自己的双肩上。再将那巨大的肉茎插进江凤琴洪潮泛滥的花园中继续地开展他翻江倒海的伟业。

  由于双腿被分开高高举起,这一次江寒青的动作几乎是每一次都能够重重地击打在江凤琴身体深处的靶心上。

  “啪!啪!”

  每一次剧烈的撞击都会引得江凤琴忘情的浪叫出声,她的身体也好似被滔天的巨浪给一次次抛上半空,而且那高点还越升越高。

  听着江凤琴那狂乱的叫床声,心驰神醉的江寒青虽然有春药的支持,却终究还是控制不住,将浓浓的精液喷射到江凤琴身体的最深处。

  而当那一阵精液射到江凤琴子宫中的时候,猛然想到自己可能会为江寒青怀上孩子,不知道是喜?是怒?是羞?是悲?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纷至沓来,在她脑海中穿梭往复。当江寒青射完精液,用力最后一次将肉棍顶端抵到她的花蕊上的之时,江凤琴激动得失去了神智。

  头一歪,居然就昏倒在所躺着的桌子上。

  当精液射出之后,春药的作用似乎也随之迅速减退。头脑稍微清醒一点的江寒青突然感觉到腿上的剧烈疼痛,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腿上的伤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迸裂开来,鲜血已经顺着他的大腿在地上流了一小滩。

  一看到鲜血,江寒青立刻又清醒了很多。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么长一段时间居然是没有依靠拐棍的支持站立着在玩弄江凤琴。春药的作用消减的同时,他的体力也更着衰落下去。这一反应过来,江寒青腿上顿时一疼、一软,扑通一声,他就摔倒在地上。躺在半是由江凤琴流出的淫水,半是由他腿上滴下的鲜血混合而成的红白色混杂的液体中,头晕目眩的江寒青苦笑着对自己道:“我这算是强暴那***呢,还是那***强暴了我?”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刚刚转了一下,由于失血过多兼之又刚进行了疯狂的做爱行动而变得筋疲力尽的江寒青便也紧随江凤琴其后昏死了过去。

  等到江寒青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春药给他头脑造成的影响仍然存在,头晕脑胀的他睁开眼望来望去,却发现并不是躺在他自己的床上,心里不由一惊:“我这时在哪里?怎么会睡了这么长时间?”

  用力拍了拍脑袋,江寒青开始想起一些事情。他开始是去找姑妈江凤琴,对方却告诉他一个惊天的秘密。他,江家的少主其实并没有江家的血统,甚至也不是阴玉凤的亲生儿子。

  然后就是江凤琴趁他神智混乱的时候,给他喝了一杯酒。

  “对了!那是一杯春酒!之后……”

  之后的事情他几乎完全记不清楚了,只是模模糊糊有点印象,好像自己和江凤琴在那个小房间里疯狂的做爱。然后他稍微有点神智,却发现自己在春药的刺激下并没有依靠拐棍儿就站在那里做爱,腿上的伤口也因此迸裂开来,而且流了大量的鲜血,“然后……然后我就昏倒了!”

  江寒青又想起在他昏倒之前,依稀有点印象好像江凤琴也因为过分刺激而昏倒在了当场。

  “对了!姑妈去了哪里?”

  虽然江凤琴已经告诉他,他并不是江浩羽和阴玉凤的儿子,他自己也相信了大半,可是二十几年来的习惯生活还是让他心里继续使用过去的称呼,何况他的野心也不会允许他自己的身份地位有丝毫的改变!

  他想动一下身子,可是腿上的伤口却突然一阵疼痛,疼得他不由得轻哼了一声。

  正在这时,他耳中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关切声音。

  “你终于醒过来了!小心伤口不要乱动!”

  “莹姨?她也在这里!”

  江寒青立刻扭头往白莹珏的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过去。那可不是!在屋子一侧的椅子上坐着白莹珏和江凤琴两人,旁边还立着他前几天从石嫣鹰那里要过来的侍女兰儿。三人看样子是在那里谈着什么话呢,见他醒过来急忙都往这边走了过来。

  江寒青倒也没有理会白莹珏,只是注意打量江凤琴。

  此时的江凤琴身上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穿着一袭白色镶金团丝花的宫裙,发髻也梳理得端端正正,脸上盈盈带笑地看着江寒青。那神态正是长辈欣赏晚辈时所惯常露出的表情。

  看着眼前一身高贵模样的江凤琴,头脑仍昏沉沉一片的江寒青用力眨了一下眼睛,心里在想:“先前那些事情是不是我在做梦啊?可不要搞错了!”

  就在他犹豫不定间,江凤琴已经盈盈走到了他的床面前,小心翼翼地侧身坐到床榻上。

  可是虽然江凤琴坐下去的时候那样子已经十分小心,但当臀部接触到软绵绵的床榻之时,她却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身子也轻轻颤抖了一下。

  江寒青猛地想起先前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自己曾经一边辱骂眼前这个女人,一边用手掌击打她丰满高耸的臀部。

  “看来先前那些做爱的事情不是我在做梦!”

  可是担心自己昏昏的脑袋犯错误,江寒青却还想试探一下江凤琴,趁着白莹珏和兰儿被江凤琴的身子挡住视线,他轻轻伸手握住了江凤琴的温暖玉手。

  江凤琴身子背对着白莹珏,向他轻轻抛了一个媚眼,玉葱葱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轻轻一掐,脸上满是娇嗔的表情,嘴里却装模作样道:“青儿,你也真是的。伤口还没有好,就到处乱跑。幸好今天是昏倒在我这里,否则看你死了都没有人来救!你倒睡得挺香的。珏妹妹得到你昏倒在我这里的消息,已经来这里等了快两个时辰了!”

  江寒青这时已经肯定刚才自己先前确实和江凤琴发生了肌肤之亲,心里很是得意:“嘿!看来天下的女人都是一个样!没有不骚的婆娘!哼!你这贱货平日里总是给老子装出一副长辈派头,现在居然也成了老子的猎物!嘿嘿!”

  不过得意之后,他却又想起了江凤琴所说的他身世之秘,心底深处立刻生出一丝不安,深怕江凤琴会出卖他,故意走漏风声出去,忍不住对江凤琴道:“姑妈,您可真是青儿永远的好姑妈!您说是吗?”

  江凤琴会心一笑道:“我当然是青儿你永远的姑妈!就像你父母永远都是你的父母一样!”

  江寒青的提问是在再一次确定江凤琴对于他身世的态度,而江凤琴的回答则是向江寒青表明事情一切都照旧,所有的秘密都会保守在她心中。

  但是旁边的白莹珏却不知道两人的话中一语双关的意思,听了之后噗哧一声笑出来,对江凤琴说道:“这青儿,我看是失血过多给昏了头。您听,在说胡话了!害得您还要像哄小孩子一样去敷衍他两句!嘻嘻!”

  旁边的兰儿听白莹珏这么一说,也忍不住躲在一边掩嘴偷笑。

  江凤琴跟着两人干笑了几声,转头对江寒青道:“你院子里的人来接你了,我就不留你在这里了!你的伤口已经让医生给你重新包扎妥当!医生反复叮嘱说要你今后几天不要再轻易尝试自己走动,以免再迸裂伤口造成老毛病。可千万要当心了!还有今天你失血太多,回去可要好好休息!这几天就不要再胡思乱想,过些时候再来看姑妈吧!”

  说到最后那句话,江凤琴又向他抛了一个媚眼,显示她那句话里包含的是特殊的暧昧意思。

  江寒青心里暗骂一声“老骚货”嘴上却连声答应。这时候,兰儿已经去外面叫了几个下人抬着坐辇走进屋来。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很快就将江寒青抬到坐辇斜躺下来,簇拥着他往外面行去。

  就在坐辇快要抬出江凤琴居住的院子大门的时候,江寒青突然回头对她说道:“姑妈,您那两个看门的卫士呢?”

  江凤琴格格一阵娇笑,回答道:“怎么?你还想要他们过去操练啊?他们先前倒完酒,我就已经将他们赶出了家门,只怕你是找不着他们了!”

  江寒青嘿嘿笑道:“我找不着?那可不一定哦!”

  白莹珏在旁边好奇问道:“什么卫士?找他们干什么?是不是要人帮你办事?要不我去叫几个人来?”

  江寒青摆摆手,轻笑道:“我跟姑妈说笑来着!没事!咱们回自己院子去吧!”

  也不等白莹珏再多问,江寒青吩咐抬坐辇的下人道:“走!回院子去!”

  白莹珏虽然还有疑问,却也不好再多问什么,只能是跟在坐辇的旁边回江寒青居住的院子去了。

  看着渐渐远去的江寒青一行,江凤琴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眼神也变得冷厉起来。等到江寒青他们再也看不见了人影,她边转身走进院子。先前那两个看门的卫士也立刻从东厢房后面钻了出来,向她恭敬行礼道:“仙子,后面需要小人做什么啊?”

  江凤琴对两人说道:“你们两个是不能再留在这大院了。看江寒青临走那番话,这小魔神肯定会暗中派人寻找你们的。你们拿着我这通行令牌立刻离开这江家大院,守门的卫士看了我的令牌不会拦阻你们的。明天一早你们就动身离京,往西域去找仙主大人。找到仙主大人之后,告诉他老人家我已经按照他的吩咐把那捏造的江寒青身世之秘告诉了对方。请仙主大人准备进行下一步的行动吧!好吧!没什么事的话,你们就快走吧!”

  两个人连声答应着,正准备要转身离去,江凤琴却又叫住了他们。

  “还有一件事情差点给忘记了。你们告诉仙主大人,据显宗那边线人传来的可靠消息,王家的人除了和隐宗有牵连之外,好像和圣女门也勾结了起来。这次袭击江寒青的行动中就有圣女门的高手参加!但是两方具体是怎么一个关系,却还不清楚。显宗那方的朋友正努力帮我们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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