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阳回忆录(21)

我盯着姑娘下体绽开的部分。“啪“地一鞭抽上去。皮鞭准确地抽在姑娘那两片红肿的大阴唇之间。

“呀---“姑娘身体在刑架上一晃,发出一声惨叫。“啪-啪----啪”皮鞭一次次准确地抽在两片娇柔的阴唇间相同的部分。姑娘的阴部皮肉被抽裂了,血渗出来。

还没抽几下,姑娘的俏脸上便渗满了汗水,长长的秀发一缕缕地贴在脸上,她的两条白嫩丰满的玉腿抽搐着,痉挛着,她的身子在刑架上摇晃着像一艘在风浪中起伏抛动的小船,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大约抽了五、六十鞭姑娘昏死了,我看了看被血染红的鞭子,鞭子上夹留着一根根黑色的毛发,那是在插打时抽下的姑娘阴户上的阴毛。

我看看姑娘血肉模糊的阴部,命令打手将一盆浓盐水泼到姑娘的阴户上。

姑娘苏醒过来先是一阵阵地吸冷气和颤动接着便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她光洁的玉体在刑架上凄惨地扭动着,两条洁白的玉腿看样子是想竭力地挟起来,她的俏脸痛得扭曲着发青。

“说不说。”我一偶按拳抽在姑娘平滑的小腹上。

“啊---呃-”一声干呕,姑娘痛得弯弓起了腰。

“畜生,小鬼子,你不得好死---啊-----”长长的惨嚎。我扒开姑娘的两片血淋淋的阴唇,翻出她的尿道将一根长长的细铁丝从她的尿道口直插进去,一边插一边搅动。

“啊---啊-----”姑娘在刑架上凄惨地扭动身子,嘴里发出语无伦次的悲鸣。

铁丝一寸一寸地深入姑娘的尿道内,姑娘阴周的肌肉全抽颤起来,她的身体涮涮而抖,拼命地喘着气。

“说不说?”

“----”

哧地我感到手里的铁丝一轻,铁丝已插进了姑娘的膀胱内,淡黄的尿水淆淆拉拉地从她红肿的尿道口喷涌出来。

“说不说。”我狞叫着抽出铁丝,血尿从姑娘的尿道口激射而出,她僵直的身子软软地落挂在刑架上。

我看着昏死的女俘,命令打手再度用冷水泼醒。接着我又对姑娘用烙刑。

姑娘苏醒过来后,我用打火机烧她的阴蒂。我点燃打火机,慢慢地将打火机伸到姑娘胯下的生殖器下,火焰的尖头烧烤姑娘的水灵红嫩的阴蒂。

“啊---啊------”姑娘的阴唇凄惨地张合着,长长的惨叫不似人声。

她竭力扭动身子想躲避打火机烧烤,我命令一名打手从姑娘的身后推她的臀部使她的阴部向前突出来,并尽力不去烧她的阴毛而只烤她的阴蒂。

姑娘啊啊的惨嚎声只涕泪横流,一边惨叫一边哭骂着,时断时续,泪水和汗水将姑娘的秀发一缕缕地贴粘在她秀气的脸上。任姑娘如何挣扎我始终将打火机放在她的阴蒂下,那粒水灵灵的鲜红的阴蒂在烈焰的烧烤下渐渐变成焦黑色,从阴唇中间喷流出的尿液一直没停过,我的手就伸在她的阴部下面,手上已溅上了一大滩的尿液,连打火机也被姑娘阴部流出的尿液弄灭了好几次,五分钟后,姑娘头一偏昏死了。

此时挂在刑架上的裸体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真像刚从水中掏出来一样。 

 

 

(二十四)

我走出刑室,外面正是中午,6月的平阳天已热得灸人,一到外面我马上出汗了,不得已我又回到刑室。

刑室内的姑娘已被弄醒过来,没有痛苦的呻吟只有急促的呼吸。我看到她起伏胸脯上那两只丰满竖挺的乳房,狞声道:‘文小姐,怎么样,说不说,再不说,你这两只洁白丰隆的美乳可就要毁了。”

“不是人的禽兽,休想。”回答我的仍是这句经典台词。

我搓了搓手对两名打手命令道:“将文小姐放下来,捆到刑床上去。”

两名打手将姑娘从刑架上解下,一边还不忘记攫油,不时地摸弄姑娘的两只乳房和下阴,姑娘没有出声,竭力忍住了因巨痛而冲口而出的惨叫。

两名打手将姑娘抑面按在刑床上,姑娘的四肢被紧紧扣在刑床四周的四个铁环内。

我命令打手在刑室内烧起一盆油,然后走到刑床前,捏住姑娘的一只乳房道:‘文小姐,我不知道她们给了你什么好处使你这么死心塌地跟着她们,连酷刑都不怕。”

姑娘吃力地仰起头看了我一眼冷冷道:“小鬼子,梅什么好处也没给,撑起我信心的是将你们赶出中国去的信含和仇恨,你们是群毫无人性的畜生,只要是中国人,都会这么做,你们一定会被赶出去-----”

“混蛋。”我打断了她的话阴声道:“可惜啊,文小姐,你再不招出来那一天你可就永远看不到了。”

“禽兽,有人会为我报仇的。”说完姑娘偏过了头不再说话。

我狞笑着命令打手拿来一把钢锯,接着命令打手用两根绳子捆住姑娘的两只鲜红的乳头,绳子的一头捏在两名打手手里,我笑道将钢锯贴在姑娘那只洁白尖挺的左侧乳房的根部,冰冷的钢锯一贴近姑娘的乳根,姑娘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想好了吧,说嘛!”我问。

“不。”姑娘咬住了下唇。

我看到姑娘不招,拖动钢锯。

“吱、吱---”可怕的绞肉声中,钢锯慢慢地陷入姑娘的乳根。鲜血一下子涌出来。破碎的乳肉、白色的筋膜和黄色的脂肪从破口中翻出来。

姑娘牙齿咬得咯咯响,她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两条腿僵得笔直,小腹上的肌肉一阵阵地颤动着。

“啊呀----啊------痛啊-------”终于一阵极其尖锐的惨叫冲口而出。

“说不说。”我也加大了声音的力度。

“啊---啊----我----我------不------”长长的带着颤音的呼叫。

钢锯一点点陷入姑娘的乳根的肉内,那名打手狞笑着拉着姑娘的乳头,姑娘的乳房已被锯开了一半,鲜血染红了姑娘洁白的酥胸,我拖动钢锯,鲜血从钢锯的两边迸出来,姑娘凄惨的历叫和钢锯锯肉的吱吱声响在一起,她白胸上乳根的碎肉和脂肪的颗粒越来越多,终于当整只洁白的乳房从姑娘胸脯上割下来时姑娘在极度的痛苦中晕死了。

那名打手淫笑着将拴着乳头的乳房提在手中,挤捏着,鲜血染红了打手的手。

我命令另一名打手掏起一勺子油浇到姑娘割下乳房的碗口大小的血口子上,一阵劈啪的爆响,血止住了,姑娘再度被痛醒过来。

我撬开姑娘的嘴将一碗盐水灌入她的嘴里,以免因失血过多而死亡。

我又一次抓起姑娘的秀发,姑娘扭曲的俏脸变得非常苍白,带着一阵如梦般迷茫的色彩,我凑近姑娘的俏脸道:‘文小姐,说不说,你已因为执迷不悟而失去了做为一个年青姑娘骄傲的一只乳房,还想失去另一只吗?”

姑娘的嘴唇张动了好久,终于微弱地吐出一句:“你们不得好死。”

我将钢锯按在姑娘另一只丰满乳房的根部,拉动钢锯,很快钢锯便深深陷入姑娘的乳根内。

“啊----啊----啊-----”急促的惨叫再度响起,她的四肢疯狂地挣扎抖动着,语无论次的乱叫,在姑娘凄历的惨叫声中,我将她的另一只饱满结实的乳房也割了下来,接着当然又是一阵油止血,姑娘深深昏死了。我命令打手去请陆军医院的护士,为她输液和治疗。

 

我将姑娘的两座被割下来的乳房装进两只纸箱内,淫笑着带到旁边的一间刑室内。

铁门慢慢打开,那张铺着白布的牙床上仰面捆着一个赤裸的姑娘,姑娘的白皙玉体洁白无瑕,胸前两座玲珑的玉乳高高耸起真像两座山锋又尖又挺,两条白生生脆嫩的玉腿根部是一大片椭圆形的黑森林,姑娘偏着头,长长的秀发盖住了眼看不清她的脸,这名姑娘当然是叶秋雨了,现在我只想享受还不想在这样美丽的玉体上动刑。

门一打开,姑娘便醒了,转头注视着我。

我淫笑道:“叶小姐,我给你带礼物来了。”我笑着坐到床边,打开纸箱将文素梅被割下的一只乳房拿出来摆在叶秋雨的身边。

叶秋雨立即俏脸雪白,颤声道:“你---你们---将她------畜生。”叶秋雨骂了一句,如秋水般的眸子里出现了泪水喃喃道:“素梅,我,我对不起你,不该让你来执行这个任务。”

我淫笑着又掏出第二只乳房将文素梅的两只乳房放在叶秋雨的胸脯两侧淫笑道:“叶小姐,看看你的同伴,这就是她执迷不悟的下场,啧啧,多白多嫩的奶子,可惜了。”说完我带血的手摸上了叶秋雨的左乳房。

“啊----”叶秋雨发出一声尖叫,她恐惧地盯着我的血手。

我淫笑着爬上牙床,骑到叶秋雨的小腹上,兴奋地用手捏摸她的两只丰满的乳房,搓弄她乳房上的两粒红梅。

叶秋雨好像静了下来,不再说话,偏着头任由我又搓又弄着。我将屁股渐渐下退,坐到她的两条白嫩的粉腿上,一伸手便找到了姑娘腿根处的两片阴唇,将它俩扒开,右手的中指已塞进她秘道中,扣挖了起来。

叶秋雨一动不动任由我扣挖着,我的中指在姑娘娇柔嫩滑的阴道内侧壁上一阵阵刮搔着,渐渐得姑娘的阴道内开始出现一丝丝的粘稠的清水。

姑娘毫无表情但从她玉体的颤动我知道她正竭力地抑制她体内的燥热,她不会知道这二天我在她的饮食中添加了一种本国特产的淫药,并加大了份量,就是一头牛也会受不了,但这个姑娘的忍受力显是出了我的预料。

我的手指在姑娘的阴道内一阵阵搅动扣弄,姑娘赤裸的娇躯出现了一种娇艳的粉红色真是非常的迷人,她清秀的俏脸上两腮边也泛起了一阵艳红,这正是淫药作用的结果,自从拷打不能从这些女俘嘴里得到情报后我在这个女俘的身上做了个试验。

从姑娘阴道内的水流得越来越多,清亮的粘液在姑娘的阴道口简直泛滥了,亮晶晶地在牙床上积起民一滩,她的嘴唇微微张开,鼻翼扇动着,两条大腿根不断地相互磨擦着,阴道内产生的一种吸力紧紧地吸着我的手指,我狞笑着看着在性药折腾下的美少女道:“叶小姐,说,你的上级是谁?”

叶秋雨的美目紧闭着,脸上出现一种痛苦的神色似乎是在和一种力量竭力地对抗,嘴唇张动良久道:“是----是-----不----不。”

我知道她还尚存一丝清明,便不再强求,伏下身握住粗大的阴茎对叶秋雨准胯中间红通通娇柔的水帘洞,猛一用力。

“滋溜”一声,我的阴茎滑进叶秋雨湿润滚烫的私处,深深地截进去,一直插到根部,淫水翻涌而出。叶秋雨发出一声“哦”的爽叫,奋力挺起下身方便我的插入,我兴奋地插着,这一刻我清楚地知道叶秋雨再逃不出我的掌握。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刑讯室,命令打手将文素梅从妇牢押来。

两名打手将文素梅拖了进来。

经过一天的休息,文素梅的精神恢复了一点,她的胸前和下阴都垫着纱布和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