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下的名器(48)

  “谢谢徐哥了,我看今天就算了吧,咱是出来谈正事的,再说一会儿还要把李小姐安全送回家。”我继续推辞。

  “小姐的事,包在我身上,你就尽情玩你的,我亲自把小姐送回去,这还不放心?”徐蛤蟆挺直了腰杆,保证道。

  我听了,笑着说:“徐哥,我怎么会不放心你,我是怕”大哥“不放心咱俩,万一出点意外,你说咱俩谁负责任?”

  “哦!!!对,对,说的对,那这样,改天兄弟有空,打个电话,我把一切都安排好,包你满意!”他坏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们两个像两个“好基友”一样,互相搀挽着出了洗手间,回到房间,两位美女很亲热地坐在一起,看样子已经聊了好一阵。

  小蝶乜了我一眼,没说话。

  徐蛤蟆还没落座,就开口道:“来,兄弟,把合同拿出来吧,咱趁着清醒,赶快签了,再痛快喝两杯!”

  我示意小蝶从公文夹里拿出合同,徐蛤蟆接过去,刷刷点点几下就签好了,我拿过来一看,除了签字以外代理费竟高了二十个百分点,疑惑地看着他,他笑嘻嘻地解释道:“兄弟,一点诚意,替我向楚总问好啊!”

  我心领神会,这样一箭三雕,既贿赂了楚菲雅,又讨好了我,更给今后合作开了个友情式的好局。

  公事办妥,我俩继续哥哥长弟弟短地喝了一瓶酒,这老蛤蟆酒量真不浅,前后算起来,光他自己,喝了起码两瓶,说话时,舌头已经短了,大吹特吹,大捧特捧,而两位美女不以为然,继续聊得火热,完全不顾我俩。

  看看表,最短的那根指针已挪到将近“十二”的位置上,我提议今天就到这里,改日再续。

  徐蛤蟆喝得性起,不依不饶,非要找个酒吧坐坐,我推脱要赶快送小蝶回家,经过一番争执,约定最晚这周末再喝个痛快,这才脱身。

  周小姐早已把账单结好,搀扶着徐蛤蟆,和我们一起出了酒店,我偷瞄了她几眼,虽然几近不堪负重,却仍是身姿摇曳,气质非凡。

  服务生把他们的车开了过来,是台劳斯莱斯幻影,果然够“暴发户”!

  我们合力把徐蛤蟆塞进车里,谢绝了周小姐送一程的盛情,招手拦了出租车,打道回府。

  “你们两个在洗手间干什么了?磨磨蹭蹭那么半天才回来。”小蝶斜眼看我,问道。

  我揉了揉眼睛,今天喝的的确有点多,甚至有了断片的感觉,着实回忆了一下,答道:“没什么,还不是听他在那吹,你说这俩人多有意思,他的助理竟然是你的老师。”

  我说着,迷迷糊糊地回味周小姐那朴素装扮下的曼妙身姿。

  “更有意思的,恐怕你还不知道呢,其实周老师是徐总的女儿!”小蝶说完,扭头看向窗外,对自己知道的秘密洋洋得意。

  什么?女儿?这老家伙为了讨好,竟然把女儿送给我干?世上竟会有这样的禽兽父亲!嗯?不对,他们不同姓,怎么会是父女?再说那张蛤蟆脸,怎么会有这么标致的女儿?

  我的惊讶和问号都写在脸上,小蝶见我不出声,转头回来看,不禁对我的表情大笑起来。

  我迫不及待地问:“别笑了,真的假的?刚才他还要给我开房,让那个周小姐陪我,父亲能这样做?”

  小蝶突然凑到我耳旁,轻声说:“还想瞒我?这下说实话了吧,就知道你们在洗手间没聊好事,告诉你吧,徐总是她‘干爹’。”

  哦!明白了,原来是“干爹”,这就不奇怪了,现在不是很流行“干爹”这种生物吗,像徐蛤蟆这种老弄潮儿,不养几个干女儿那才叫奇怪。

  “原来是干爹送干女儿,那还说得过去,这”辛勤的园丁“也有缺钱的时候啊。”我不禁感叹世风的落寞。

  “不是你想的那样,周老师是被逼的。”小蝶赶忙打抱不平道。

  “逼良为娼?”我就知道这徐蛤蟆不是好人。

  “那倒不是,其实周老师是我初中老师,四年前母亲得了重病,钱花光了,就借高利贷,根本还不上,差点被债主拉到夜总会做小姐,是徐总帮她解了围,代价就是做他的干女儿,就是那时候,她离开了学校。”小蝶解释道。

  “这么说,这周老师还是比较纯洁的,起码是孝顺的,是吧。”我不由得有些肃然起敬。

  “那当然了,周老师在学校人缘特别好,大家都很喜欢她,追她的男老师都排队。”小蝶说道。

  “可进了商场,就不那么简单了,现在都沦落到用身体换合同的地步,可悲啊。”我又是一阵感叹。

  小蝶继续解释道:“不是的,今天她陪徐总来,原本是想帮着劝我妈妈和徐总上床的,这都是徐总的意思,她也没办法,谁知道你来了,徐总也许是临时改变主意,才要把她送给你的。”

  “其实这徐蛤蟆是要用周老师换你!我当然不能同意了,就编了个大谎,把他蒙了过去。”

  我接着把那一大套故事讲给小蝶听,听得她目瞪口呆,连连佩服我的想像力。

  “以后他都不会找我们麻烦了?”小蝶天真地问。

  我意味深长,满怀信心地答道:“那是当然,只要不说破,他就不敢。”

  “那你想不想上周老师?”小蝶严肃地问。

  终于问到焦点问题了,我怕她吃醋,赶忙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解释给小蝶道:“现在不是我想不想上的问题,听徐蛤蟆说,周老师很有可能是个名器,可能是”风眼穴“,你说应不应该上?”我的口气,努力说得很客观,很无奈。

  其实,我的担心恐怕都是多余的,小蝶听了我的话,抬起一条丝袜腿,放在我双腿间,磨蹭着肉棒的位置,把小嘴凑到我耳边,嗲声嗲气地轻声说:“周老师的事,回去等妈妈决定,可不管她同不同意,你都得先把我喂饱再说。”

  她说完,舌尖在我耳轮上轻轻舔弄起来,痒痒的电流立刻传遍我全身。我的大手一把摸上她穿着透明丝袜的美腿,上下摩挲。

  小蝶一路向我的嘴吻来,轻轻的,柔柔的,伴随着她如兰的气息,四片唇将将粘到一起,车子突然停下了。

  “两位,到了。”司机该死不死地出了声。

  两人尴尬间慌忙各自扑灭欲火,付了车钱,我遮挡着硬挺的肉棒,搂着小蝶,避开安保人员犀利的目光,进了电梯。

  小蝶亟不可待,门还没关严,就踮着脚,搂着我的脖子,送上香吻,两个硕大的乳球紧贴在我胸膛,香滑的舌头直往我嘴里钻,转圈翻搅,热情似火。

  由于酒精作用,我也不顾左上角那闪着LED光的摄像头,两只大手抓着她肉感十足的圆臀,一时间,真分不清那究竟是屁股还是胸部。

  胯下的肉棒越涨越大,牛仔裤厚硬的质地也阻挡不了它挺身的执着,已经可以感觉到它炙热地贴上了我的小腹。

  肉棒是我的,可要说起对它的感觉,最有发言权的还是小蝶,她忘情地吻着,随着肉棒的变化,嘴角浮现出丝丝笑意,环着我脖子的手一路向下滑去,摸到裤子上像浮雕一样的笔直造型,耸起香肩,上下撸动。

  “叮!”顶层到了,电梯门左右分开,楼道里的声控灯登时点亮,正对着就是那高大的实木门。

  小蝶恋恋不舍地离开我的嘴,手伸进挎包里摸出门卡,急忙开了门,我们继续拥吻。

  小蝶像一条美女蛇,缠在我身上,制服衬衣的钮子已经被解开三颗,大半乳球和内衣露在外面,被我按在墙上,吻得喘不过气来。

  我的肉棒也被掏出来,顶在她的小腹上,马眼渗出的润滑液恐怕已经在黑色的制服上留下斑斑印记。

  “妈……看你被干得这么骚……这么浪……我也好想要啊……啊……啊……还没见你这么骚过……是不是很爽?我里面好涨啊……我要来了……”

  “是啊……老公的……大鸡吧……太爽了……真会肏……美死我了……啊啊啊啊啊……不行……来了……啊啊啊……我也要来了……老公……让我喷给你……我来了……啊!!!”

  哪里来的声音?我和小蝶同时听到了这淫语满天飞的对话,分明是小蝶和楚菲雅的浪叫声。

  楼上!看到楼梯口隐约闪着微光,声音一定是从某间屋子里传出来的,我用眼神示意小蝶一起上去看看。

  小蝶晃着巨乳,我挺着肉棒,两人蹑手蹑脚地蹬着台阶,一步步向二层走去。

  果然,楚菲雅的房间门半敞着,泄出的光线在叫床声的映衬下倍显淫靡。

  我们两个来到门口向里望去,借助电视的光亮,只见楚菲雅全身赤裸,双腿M字大大地分开,手里攥着一根疯狂扭动的绿色电动阳具,没命地往自己穴里捅,双眼迷离,紧盯电视屏幕,胸前布满汗水,一层光泽。

  看那紧皱的眉头和急促的喘息,想必高潮快要到了,由于我们的视角在电视后方,看不到里面激烈的镜头,只能听到淫声浪语,小蝶用词肮脏不堪,相比之下楚菲雅的呻吟简直是出自淑女之口。

  小蝶也听到了,小脸绯红,盯着楚菲雅手里的绿色家伙,猛撸我的肉棒。

  床上的楚菲雅渐入佳境,呻吟声愈发清晰可辨,高潮无可阻挡地来了:“老公……插我……干我……用你的大鸡巴干死我……小屄骚死了……顶我……顶我的花心……大鸡巴……太长了……顶到人家心里了……来了……来了……老公……小骚屄射给你了……”

  她把电动阳具狠狠地往穴里插了三下,恨不得把手柄一起插进去,最后一下按住不拔出来,配合着阳具本身的扭转,手腕用力,加速搅动,两条白嫩的美腿痉挛般剧烈颤抖,脚尖绷直,头向后仰,全身肌肉骤然紧张地来迎接这自给自足的高潮来临,在喊出“小骚屄射给你了”这句如同发令枪声一般的话后,猛地拔出电动阳具,潮吹的淫水如泄闸喷涌而出,亮晶晶地在半空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直打在电视屏幕上。

  这一幕直看得我和小蝶面红耳赤,她已经忘了手里的动作,内心不住地感叹如此惊奇的潮吹。

  楚菲雅大口喘着粗气,口中的“啊啊”叫声已经有些嘶哑,娇躯被迫剧烈地抖动,高潮余味久久不能退去,让她沉浸在欢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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