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囚(8)

 

 王伦看见悬立的女犯被迫仰着头,痛苦地挣扎,赤裸高耸的美丽胸脯困难地一起一伏,连忙对刘耀祖说∶“大人,别憋死了。”

 

 刘耀祖笑而不语,走上前去,踮起脚,在黄裱纸上撕了个口子,正对着下面的嘴,萧梅韵立刻停止了剧烈的摆动,从撕破的口子处贪婪地呼吸。旁边的打手拿起舀子,水朝着她的嘴浇下来。

 

 萧梅韵的裸身猛然一仰,身旁立即上来两个身强体壮的清兵,一个按住她的腰,一个抱住她的胸,满头的秀发被人从後紧紧地抓住,脸仰着,怎样挣也挣不脱。她的鼻孔依然被薄薄的黄裱纸蒙住,想用嘴喘气,但水每浇一阵才停一下。

 

 她越是憋得慌,越是拼命张嘴,水喝得越多,“咕嘟、咕嘟”喝个不断,五脏六腑都彷佛要被涨破一般,万般的痛楚令她雪白的裸体一下一下不断地抽搐。

 

 “哈哈,真能喝呀,一桶都下去了。再来一桶!”王伦看见萧梅韵的雪白的肚皮已经鼓涨了起来,像孕妇一样,不由兴奋得大叫。

 

 又一桶水提到刑架下面,王伦亲自拿过舀子,只半柱香的功夫,全都灌了下去。

 

 萧梅韵的头发被松开了,黄裱纸也拿了下去。痛苦万分的她满身是汗,低着的头,喘息着、呻吟着,肚子已经比孕妇临产时的还大。看见她这个样子,屋里的打手们都开心地狂笑起来,还用污言秽语打趣。

 

 这时,打手们又依照刘耀祖的命令把一个大木桶放在萧梅韵被分开的双腿下方。萧梅韵突然感到後面有人推住她的腰,然後,刘耀祖亲手提起一个大木槌,走到女俘的身前,狠狠地一槌击在萧梅韵隆起的腹部。

 

 “啊呀!”萧梅韵一声惨叫,清水混着鲜血从嘴里猛然喷了出来。尽管两腿被拉得大张开,她还是下意识地想收紧下身,但当刘耀祖又一次重重地将大木槌击在她的肚子上的时候,她喷着血水,终於失禁了,屎尿都溅了出来了,落在下面的桶里。

 

 刘耀祖不停地一槌一槌击在萧梅韵柔软的腹部,泪流满面的女俘一面痛苦地呻吟,一面排泄,直到她的肚子复原,下面的木桶也满了。

 

 刘耀祖让两个打手把盛着粪尿的木桶抬到奄奄一息的萧梅韵面前,用扇子抬起她的下巴说∶“怎麽样?想招供麽?如果不招,我让你把这一桶再灌下去。”

 

 萧梅韵虽然长期过着军旅生涯,但是出名的洁癖。即使出外作战,她的营帐也总是一尘不泄,每天要找水沐浴。现在眼前这残暴的禽兽却要把这一桶恶臭扑鼻的粪便灌她的口中,她实在受不了。但是一看眼前刘耀祖和王伦这两个人得意的样子,她的倔强脾气又来了,美丽的囚徒用力昂起头,眼中满是凄艳的愤色∶“畜生,我命都豁出去了。还怕这个吗?你们来吧!”

 

 “好!好!来人,给我灌!”刘耀祖怒冲冲说毕,退到太师椅上。他也有洁癖,不愿自己溅上屎尿。

 

 几个打手围了上去,萧梅韵的头发又被拉向後面,脸仰起来,一张浸湿的黄裱纸蒙到脸上。然後,他们将一个漏斗插在萧梅韵的嘴中,直捅入她的咽喉里。

 

 为了最大程度地折磨、  辱这顽强而美丽的女俘,这一次灌得极其困难和缓慢。悬吊在铁梁下的萧梅韵哭叫着,拼命摆动着赤裸动人的胴体,要两个人使劲抓住她的头发,才能让她把脸仰着。有时她从嘴边呕吐出来,淅淅沥沥滴在下面桶里,还要重新灌。最终,一大桶粪便全然灌进去了,她的肚子又鼓得老高。

 

 这一次,王伦亲手抡起了大木槌,一下一下狠狠地击在萧梅韵再度隆起的腹部,当粪水自女俘口中、身体下面喷溅、排泄完毕时,萧梅韵停止了哀鸣,如愿以偿,昏死了过去。

 

 有洁癖的刘耀祖让打手们把萧梅韵的头发和身上洗刷乾净,把刑架下面冲了一遍,这才让人用艾草 她,让她重新苏醒过来。

 

 他又站到萧梅韵面前,冷冷地问∶“怎麽样?刚才那只是开胃小菜。大菜还在後面。你到底招不招?”

 

 萧梅韵低着头,一声不吭。

 

 “那好。”刘耀祖一招手,旁边的亲兵马上递过来一个盒子,刘耀祖从里面取出了几根银针,萧梅韵马上知道,更悲惨的命运在等待着她,不禁浑身打了个冷战。刘耀祖看在眼里,笑着说∶“嘿嘿,别害怕,这不是上刑用的。我把针扎在你的几个穴位上,是防止你再昏厥过去,因为下面的大刑很厉害。上刑用的针比这粗,也比这长得多。”

 

 萧梅韵禁不住又抽泣起来,刘耀祖不管这些。他平日熟读医书,此时毫不吃力地把针分别刺入萧梅韵头上和背後的几个穴位。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