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女殇(一)(16)

 

 晚妹没有拒绝,自己的丈夫是个堂堂男子汉,这是享受他关怀的最后机会:“夫君,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娘子,在那边等我,为夫就来。”

 

 所谓十字披红,就是把一条一两尺宽的红绸子拢成一束,从背后搭上肩头,在胸前交叉后,在后腰处松松地系个活结。罗晚妹的光身子洁白如玉,由于练武而自幼束胸,一对玉乳本来不过象两只略深的碟子。这红绸子在胸前交叉成十字,正好把两颗乳房隔在两边,倒使双乳显得更加突出,白的皮肤,红的绸带,加上两颗红红的乳头,映着那一张娇艳欲滴的脸蛋儿,更加动人心脾。

 

 一个清兵手持尖刀来到跟前。晚妹咬紧牙关,她的头不能动,只有两只大大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

 

 “得罪了!”清兵不敢看她的眼睛,向她作了一个揖,然后伸出左手,捏住一颗拴在她奶头上的铜铃,轻轻一拉,把姑娘的一只乳房拉起来,右手的刀迅速一抹,便将一颗美妙的玉乳齐根割下,放在另一个清兵端着的托盘里。

 

 “嗯!”晚妹的嗓子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哼,剧烈的疼痛使她头上青筋暴起,汗水刷地一下从脸上、身上冒了出来。

 

 “好样的,有骨头!”连行刑的清兵也不由不赞了一声。

 

 接着他又割了她的另一只乳房。她依然只是“哼”了一声。

 

 “忍着点儿,我要挖你的屄了。”清兵提醒她。她眨了眨眼睛,已经因疼痛而扭曲了的脸上依然是那么从容。

 

 清兵蹲下去,从下面看着罗晚妹的生殖器,漆黑的阴毛显得那么诱人。他用一只手同时握住她两腿间的两根木鸡巴,然后用尖刀从她的大腿根部向上捅进了她的身体。

 

 她挺了挺身,照例哼了一声。尖刀先向后切去,绕过了她那被木鸡巴撑得粗粗的肛门,拔出刀来,再从原处插入,向前割到耻骨。同样在对侧也切了两刀。

 

 清兵抓着木鸡巴的手一松,姑娘的蜜桃连同菊门便从后向前翻垂下来,挂在她的小腹之下,与此同时,一团粉白的肠子从她的两腿间呼噜噜漏了下来。

 

 她仍然咬着牙,但嗓子里没有了哼声,因为她现在的呼吸有些困难,已经发不出真正的声音了。

 

 清兵齐着阴毛的边缘连割了数刀,将罗晚妹的外阴部彻底割下来,在她的下身留下一个大大的血窟窿。

 

 清兵站起来,把那带毛的肉体放在托盘里,又向旁边挪了挪,依然蹲下去。

 

 他抚摸着她那浑圆的小腿,心里暗叫可惜。但他是受命行刑的,他只能按命令去做。他从她那圆圆的膝盖骨上方横着割进去,一边拧着她的小腿,让关节略略分开,一边用刀从骨缝进去,把软组织割断,人条女人的小腿连着纤纤玉足被割了下来。

 

 两条小腿一去掉,只剩大腿的罗晚妹又开始悬在半空里摇荡起来。两个帮忙的清兵拿了一条绳子拴在她的腰间,固定在两边的刑桩上。

 

 清兵又齐着两肘切断了姑娘的双臂,她只靠着头发吊在横梁上,眼睛却一眨一眨的,依然一副从容的样子。

 

 “你是我见过的最有骨头的女人。”胜保不由也赞叹起来:“好了,就快了。”

 

 清兵接到最后解决的指令,迎面站着,把那钢刀往姑娘刚刚失去乳房的左胸一刀刺去。“哦--”晚妹的身子抖了一下,眼睛开始向上翻去,喉咙里发出长长的一声呼气声,然后紧张的躯体突然松驰下来。

 

 清兵割下她那美丽的头颅,然后解开捆腰的绳子,把她的躯干从刑桩上放下来,行刑至此结束。

 

 陈玉成被割了三千多刀,真的三天才死,但他也确实没有哼一声。

 

 雨后的法场显得格外清凉。成群的百姓依然被清兵赶着到法场参观。

 

 在那片曾经血腥的土地上,血迹已经被雨水冲静,只留下惨白的尸体。

 

 在法场的四角,四个赤裸裸的无头女尸依然反绑双手,静静地卧在那里,向往来的人群展示着她们所有女人的秘密。

 

 法场中间的地上,一副惨白的骨架躺在地上,周围满是铜钱大的碎肉,在他的旁边,是一个俯卧的女尸,无头无肢,一根短竹棍从耻骨上方的窟窿里戳进去,支住骨盆,使她那结实的美臀翘起在半空,杂乱的肠脏从她屁股下面的破洞漏出来,在两条大腿间拖出三、五尺远,被截断的手足乱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