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英雌》(19)

    白松定下神来查了一下,对面大概是三个警察,还有一个押运员,三只手枪一支散弹枪。自己这边三个人,大概一时半会儿还搞不定,事情麻烦了。他赶紧借着面包车的掩护跑到储蓄所里面来。

    鹿仙洲听了情况,直起身来向外看了看,回头对胖子说,“蔚哥,和小淞出去看一眼。”说完,他低下头接着装钱。

    屈新蔚抄起自己的猎枪出了营业室。

    对面,老吉发现自己的手机居然没了电。气得将手机狠狠地摔到马路上,对着旁边的一个民警喊,“小陆,快,快给所里和刑警队打电话!”

    第04章、警匪枪战

    屈新蔚到了门口,向外看了看,准备一个箭步窜出去到面包车的后边。就在他刚向门外迈了一步的时候,一声枪响,他惨叫一声一个跟斗就跌在屋内。

    白松赶紧冲过去把他拉进来,看他的右腿顺着裤管在淌血。原来那个押运员所在的垃圾箱的位置正好避开了面包车,封住了储蓄所的大门。

    鹿仙洲把保险箱里最后的一叠钱放进袋子,系好。然后对曹鹤龄说,“把裤带解下来!”曹鹤龄愣了一下,不知道这个匪徒的意思,小声地问,“什么?”鹿仙洲飞起一脚踢到他的脸上,“妈了个屄!我说把裤带抽出来,听不懂中国话么?”曹鹤龄满脸是血地解下自己的腰带,鹿仙洲把他按在地上反绑了起来。然后提起来扔到小钟的身上,他的头正枕到小钟的大腿上,这会儿他却没有心情享受温香暖玉了。

    鹿仙洲贴着墙移到窗边,一边向外瞄着情况,一边问屈新蔚,“蔚哥,怎么样?”

    “没大碍,就是腿上中了几粒铁砂子。”鹿仙洲微微皱了皱眉,他对白松说,“把蔚哥扶到里边包一下,然后把没死的都捆好。”白松扶着屈新蔚往里走,外面打过来两枪,一枪打碎了储蓄所的大玻璃窗,另外一枪打到面包车的钢板上。

    原来是老吉和小陆这边,面包车没有完全遮住储蓄所的窗子,他们看到里面好像有人影晃动,就开始射击。

    鹿仙洲从腰里抽出一只微型冲锋枪,对着书报亭后面的人影就打了一个短点射。

    小陆身影一晃,一头就栽倒在地上。

    老吉爬过去一看,小伙子的右胸上在汩汩地冒血,老吉的汗就下来了。

    他当公安已经十五六年了,虽然没有见过什么大阵仗,但却知道今天情况的危急。他们这种派出所的警察,平时就是抓抓赌,扫扫黄;最严重的时候无非是配合市局或者武警布布岗哨。每年也就训练的时候打过四五枪,大家都跟闹着玩儿似的。今天看起来对面的架势,绝对是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自己这边就三把小砸炮外加一个押运员的防暴枪,可是连对面多少人还没搞清楚地时候,小陆就负伤了,生死未卜。那边接了电话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

    他脑子里面各种念头飞快地涌了上来,甚至想到了自己的儿子明年就要高考了,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过得了今天了。

    鹿仙洲知道撂倒了一个,不过把着门口的还有一个呢,自己在这个角度看不到。他回头看了看白松。白松已经清点好屋内的情况,对他伸开了两个指头。

    “两个活的,两个快不行了,还有一个挂了。”黄家旺躲在垃圾箱后面,手中的防暴枪死死地瞄着储蓄所黑洞洞的门口。他知道自己只剩下一发杀伤弹了,可是他却不敢拉枪栓压子弹。他不知道屋子里面的情况如何,大概小张他们两个和银行的人凶多吉少。妈的,昨晚大伙还在一块儿打牌!

    冲锋枪响了,又过了几分钟,屋门口有人影晃动。他的手指紧紧地压着扳机,死死地盯着门口,突然一个人一下子就出现在门那边。他也顾不上细看,轰地一枪,硝烟散后,他才发现那个人穿着和他一样颜色的制服。

    他的脑袋里咣当一下!然而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那个人就直直地倒了下去,一个带着黑色头套的人出现了。他最后的看到的画面,就是那黑头套手中冲锋枪的火舌。

    鹿仙洲利用重伤的小张做人体盾牌,击杀了另外一个押运员。他立即隐到面包车后,对着屋里喊:“快点儿,出来!”白松扶着一瘸一拐的屈新蔚从屋子里面出来,也躲在面包车后面。鹿仙洲一指小张的尸体,“把车钥匙翻出来,我们开这个面包走!”那厢里老吉看到押运员殉职,几个匪徒冲到面包车后面,他的直觉告诉他,匪徒要开押运车逃跑。于是他伏在地上,瞄准面包车的左后轮连开数枪,“砰”地一声巨响,灰尘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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