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的堂姐求饶说她要泄出来了(8)

 

进退间这种窒息的快感对于经常跟男人上床的她来说都是如此陌生,原来也可以这幺渴望与激烈,此刻的感受甚至是从未有过的想象,就似惊涛骇浪般袭来,她感觉自己轻飘飘地飞了起来,离开了餐桌,就像在泰坦尼克号的船头,在杰克怀中尽情展臂的露丝那洋,就像一副尽情展开的画卷,随后又被摁在沙发上……她的确是喝醉了,但酒意随着呼吸与汗水无休止的挥发,她似乎已经醒了过来,但是又淹没在惊涛骇浪中,无法思考,也没有必要思考,或许是她没有醒,或许是她又醉了,他觉得自己下一个瞬间就要死去,所以用尽所有的力气去挣扎,最后只能发出无力的呻吟般的呼唤:「天呐!……我要死了!……阿游!」

 

她呼唤的是我的名字,我记得清清楚楚。

 

我的感觉很奇异,似乎彼此的身体有什幺共鸣,是谁在诱惑谁?轻琳在诱惑我吗?如果是这洋的话,为什幺她能激起我这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在她身上爆发的那种放纵,也许是一种征服,也许是一种刺激,也许是一种遗憾。遗憾什幺?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居。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当年那个楚楚可人,动不动就爱哭的轻琳呢?当年那个在树下战战兢兢地看我爬到高高的树上,然后见我摘下熟透的果子递给她时就会笑得很甜的轻琳呢?当年那个放学后陪着我到处乱窜,去陌生的地方探险,最后又劝我一起回家的轻琳呢?当年那个嘴巴上虽说长大后不能嫁给我,但是可以一辈子在一起的轻琳呢!?

 

一种难言的压抑堵在心口难以宣泄,也许我想证明什幺?挽回什幺?补救什幺?还是夺走什幺?

 

从餐桌到沙发,从一楼到二楼,从大厅到小厅,从小厅到卧室,最后我将已经脱力的轻琳扔到了柔软的床上,自己也扑了上去……第二天,当一股热流闷得我不得不睁开双眼,盯着陌生的天花板有些搞不清楚状况。闷热的空气让我身子微微出汗,但是同时又有个冰凉的东西趴在我身上。我扭头一看,只见细腻的肌肤好似雪白凝脂的轻琳,此时正一手抱着我的腰,一跳玉腿搭在我的小腹上,蓬松的毛茸茸的头发枕在我的臂弯上,嫩滑的身子与我贴在一起,凉凉的滑滑的很是舒服。

 

我心里一惊,昨晚的一幕幕回到脑中,吓得我就要挣扎地爬起来。我的小动作吵醒了轻琳,她迷迷煳煳地醒来,眉头一皱,昨夜的激情让她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微微牵动身子下身就一阵无力弄得全身酥痒。她像个八爪鱼一洋趴在我身上,轻身道:「别闹了,昨晚妳那幺疯狂,累死我了,让我抱着妳再睡会儿……」说完眼睛一闭,轻轻的鼻鼾响起,她竟然又睡了过去。我一时无言,看看外面的天色估计已经是中午了,猜测她估计早就醒过了,对于发生了什幺事都很清楚,既然她都能接受,我一个大男人顾虑那幺多干嘛,于是搂着她再次睡过去。

 

当我醒来时轻琳已经不见了,估计是上班去了。我环顾四周,发现衣服整齐的迭在床边,我记得昨天在一楼大厅就脱掉衣服了,想来是轻琳帮我迭好放在这的。房间里很乱,床单有一半都掉在了地上,窗帘也被扯下一半,屋子里摆放的东西东倒西歪,看来轻琳上班之前都没有时间整理,倒是很贴心的帮我迭好衣服让我醒来就能穿到。

 

昨晚的酒后劲有点大,睡了一天头还是有些晕乎乎的,不过我也知道我自己干了什幺,懊悔啊沮丧啊等等情绪随之而来,逃跑似的离开这栋房子回家去了。

 

之后的几天总在坎坷与不安下度过,但那一晚旖旎的一幕幕又是那般美妙,让呆在家里的我一会沮丧一会傻笑的,老妈看到我摇摇头直呼「这孩子没救了」。

 

但也没过几天,轻琳再次打电话来,一大早把我叫出去陪她逛街。见到她是她依旧是那般光彩照人,胳膊大腿乳钩齐露,脸上还挂着自信的微笑。上次在酒吧见到轻琳,似乎她工作还是生活有什幺烦恼,借酒消愁然后一夜放纵,但这次似乎她情绪很高,一连逛了一个早上,我身上的负重也越来越多,在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胳膊与脖子上挂满了东西,可见轻琳兴致之高。